适才五皇子敖润身体不适未出殿远迎,可二皇子敖泽并无不适,他为何从头至尾没有出现?
淑妃听问起自己的儿子,忙起身向着文宗皇帝道:“泽儿因媳妇儿突然疯了,又是心急又是伤心,便一病不起,臣妾本想向皇上禀报,哪里知道刚走到龙池,儿媳妇就发起狂来,甩掉臣妾的手,一直四处疯跑,臣妾追赶不及,就发生了方才一幕,累得大将军惨死,臣妾有罪!”
说着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仇贵妃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本宫前些日子还曾在李贵妃处见到二皇子妃,那时她还好好的,怎么说疯就疯了?”
淑妃表情一滞,心虚地说:“儿媳妇她听闻自己的父亲楚国史丞相被李将军杀掉这个消息以后,一口气没上来憋在心里,就疯了!”言罢,一只手拎着帕子,呜呜哭着。
众人恍然地点头,可大部分人却在暗自揣度,也许这二皇子妃根本没疯,不过是要借机给父亲报仇罢了。
太华公主嘴角噙着冷笑,好像知道什么内幕似的。
此时,秦太医已经背着药箱跑上大殿,经过他一番细心的诊脉,结果已经被敲定。
二皇子妃史如云确实患了失心疯!
原本浑身冒着冷汗的淑妃听到秦太医的禀报,顿时松了一口气,却不依不饶地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呀!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做王妃,好好的二皇子府,被她闹成了这样!”
“给朕闭嘴!”文宗皇帝的一声断喝,吓得淑妃马上闭上了嘴,期期艾艾地坐在那里。
“大哭小叫成何体统!连皇家的体面也不要了吗!”
淑妃被文宗皇帝斥责,一张脸成了朱红色。
太子为了显示自己对功臣的重视,板着脸肃声道:“纵然二弟妹已经疯了,可她刺死了刚刚得胜的大将军,父皇也该做出处罚借以告慰将军的在天之灵,并给予李家一个公道。”
敖澈听了这话,轻蔑地扬起嘴角,太子之所以敢这么说,无非是看史如云是楚国人在大燕没什么根基,他乐得做顺水人情,在文宗皇帝面前讨好。
文宗皇帝冷眼瞧着地上匍匐着的疯疯癫癫的史如云,心生厌恶,双眉一立,沉声吩咐:“赐白绫!”
“父皇,不要!”
文宗皇帝的话音刚落,太华公主已经脱口为史如云求情。
众人讶然,往日里也没见二皇子妃与太华公主有什么交情,怎么会在这个档冒冒然地给史如云求情?
淑妃也睁大眼睛,不再哭泣,正愣愣地盯着太华公主。
“父皇。”太华公主跪倒在地,“儿臣有一些话,现在不得不说!”
“怎么?”
文宗皇帝狐疑地盯着地上眉眼闪烁的女儿。
太子不悦地道:“太华,你有什么事直说便好,这般作态是要干什么?”
太华公主咬着嘴唇,半晌,好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心一横,朗声道:“儿臣知道二皇子妃是怎么疯得!”
呀.四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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