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香,一百多号人,谁都不叮,专叮我,邪门了。”
小王氏看着被叮了一脸红点子的张氏,嘴角抽了抽,一转身肩膀就抖成了筛子,要不是没走远,她可能会笑出声。
小王氏笑着走出去,哭着走回来的,身后跟着李云风和冷家兄弟以及紧挨着冷乘风的大黄狗。
村民们看到人出来了,都起身抬头张望,交头接耳。
“冷老四背上好像背着个人。”
“真找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等会问问。”
“应该是的吧,不然怎么是老四背着。”
“我同意狗蛋说的,老四一向冷冰冰的,不喜与人接触,能让他背着的,应该就是周盼娣了。”
“看来那紫云道长还真有点本事。”
“可不,死了五年的人,还能活着找回来,那哪是有点本事,那本事可大了,我家前两天丢了只鸡,不知道去求道长,能不能帮我找回来。”
“我去年丢了二两银子......”
“我丢了一双新鞋......”
众人越扯越嗨,结果谁也没胆上去跟李云风套近乎,只敢拉着冷家兄弟问长问短。
不管他们问什么,冷家兄弟都是统一口径,那就是说来话长,现在不方便,先下山。
都是些大老爷们,也不好去冷家凑热闹,下山后都各回各家,有八卦的,回去就让家里的女人找由头去冷家串门子。
只是那些妇人们去到冷家大门口,大门紧闭,村长让人传话说冷家今日有事,让大家别去打扰,她们又只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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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盼娣被带回冷家,李氏和几个儿媳妇用了十几桶水才将她从头到脚清洗干净。
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中横交错的疤痕,李氏很是心疼,恨不得将周招娣千刀万剐。
那些疤痕有刀割的,鞭打的,烙铁烙的,还有那毁了半张脸的烫伤。
“老四啊,她喝了老二配的药,现在睡着了,娘在这守着,你去休息会?”
这会已经天黑了,老四一整天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李氏真怕他撑不住。
冷临肆从头到尾都一直守着,一步也没离开,他的心比谁都痛,连他娘说啥,他也没听清。
半晌后。
他嘶哑着声音道:“娘,我要将周招娣送到官府去。”说着又补充一句:“包括周家人。”
“好,娘帮你。”李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毫不犹豫的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