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泽站起身当先而行,他对五行阵法之术世人鲜少能及,又有白巫医从帮协助,在其中行走并不困难。
明玉这边,老何同志刚坐下来喝茶,林大嫂和林丫头一进正厅,气氛立刻僵了起来。
林大嫂嘴角一抿,看了一眼林塔,给老何施了一礼,又让林丫头给他行礼。
老何僵着脸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明玉直觉今日的事情不能善了,这夫妻两又准备找渣吗?自从搬家后,霍大夫的医术被村民吹嘘,他的生意是一落千丈,他们在村里则是一日比一日受人敬仰啊!
老实说,他今天来,是打定了主意,若是这两人不合作,他就给他们好看的,这事儿就连村长也没法管,不过,霍景这小子也是个有本事,在知道他对村里的怪病有没有办法前,他是不想跟他弄拧着的。
老何心思转了一圈,对林大嫂道:“兰桂啊,我跟你爹也算得是知交,我实在是不想为难他的子孙的。村里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关乎全村的安危,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林大嫂不语牵着林丫头,母女两都是低垂着头,站在林塔身后。
明玉浅笑看着林塔,端起一杯茶小啜了一口,霍景有点转不过弯来,用手肘撞了一下,明玉侧首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若是林塔不出声,她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西峰村的村务,她没兴趣引起众怒。
林塔抬头看着老何道:“何叔,兰桂不会去跪祠堂了,她是我的妻子。”
老何看着他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小子说什么?
林塔自从出了意外,整日躺在床上挺尸,闹过几次自杀后,旬兰桂指天戳地一番毒誓之后,这小子不敢死了,可对她一直都是不闻不问,不冷不热的,恨不得她出门就不要回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改性子了。
老何抓过茶杯,低头猛灌了几口,才道:“林塔,你不想她……”他住了口,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旬兰桂守了他这么多年,另一个男人也守了旬兰桂很多年。
林塔的身子一年比一年差劲,已经拖了这么多年,估计也快挂了,再跪两年祠堂,估计旬兰桂也解脱了。那一年,三角关系闹得不开开交,她曾在祠堂当众发誓说:只要林塔寿终正寝,她心愿得了,只要有人愿意娶她便会改嫁的。
大家看在她一片深情的份上,这几年对她也宽容了些许,只是祖宗礼法不可废除,再加上这几年村里春季发作的怪病越来越厉害,百般无奈之下,对神灵和祖宗的祭祀越发重视,对违背村里规矩的人自然也颇有怨言,更何况林丫头这个孩子出身不明,却定然不是林塔的。
林塔伸手拉过旬兰桂地手道:“何叔,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如今,我的身体大好,又怎么可能让她再去受这份罪。”
林大嫂反握住林塔的手,眼泪簌簌掉下。
“就算你愿意娶她,也要大家一个交代,你们无媒苟合也是不合礼法的。更何况旬兰桂所犯族规并非只有这一条,你摔下悬崖之时,她便已经大腹便便,未婚先孕……”老何说到此处便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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