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大惊失色道:“什么?”
南天星掏出一封信给她,她急急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字:事关重大,务必留玉儿在宫中过夜,切记!
明玉一下子慌了神,喃喃道:“难道他要对付我母亲!她可是十天半个月都难得出门一趟,会不会是我们错了?”
“少主,她不是你的母亲,她连小主子都能下手,他是我们的仇人。”黑木掷地有声,“尽管他为了姑爷也费尽心思,那是因为她醉心于巫医,想要突破千百年来无人能解的难题,她想利用你葬入明家祖坟。”
“可她终究对我们有恩,我想她不至于害了天赐,我要回去。”明玉咬住下唇低声道,“这孩子就先拜托太皇太后照料,带着他不方便行事。”说完,她往有迈了一步,就朝外走去。
南天星把孩子交给太皇太后道:“我去看看,黑木你跟我一起去,明家的事情也只有你清楚,左敖留下。”
黑木应了一声,跟在南天星身后脚步匆匆,直到宫门口,两人才追上了明玉。
风月居。
申时六刻。
冥泽握着一卷书斜倚软榻,雷克闪了进来,低声道:“主子,白巫医今天终于出去了,她刚从酒中仙回来,跟冉管事在屋内单独谈了二刻钟。”
主子解了断情,白巫医提出要回大邑,夫人没有同意。白巫医便开始对他们不搭不理的,频频出门,那时候春意觉的小主子有点不对,主子便让他和雷竹监视白巫医,足足一个半月白巫医没有出过风月居的大门。
今天,总算被他们逮到了,果然居心不良。
“她没有去其他地方?”冥泽头也没抬,问道。
雷克:“没有!”一顿又道,“在街上遇到药行的巩老板,两人说了几句话,雷竹已经去盯着巩老板了。”
冥泽点了点头,雷克径自在一边坐下,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着。
过了半晌,雷竹才回来道:“巩老板去了他养的外室那里,我打听了一下,那个外室刚给他生了个儿子。”
“外室?!还儿子!”雷克惊奇地道。
冥泽抬头看着他道:“有什么问题?”
原来,因为冥泽需要药材,白巫医到上都的时候,时常出门寻找,雷克知道她缺少社会生存经验,怕她被人骗了,暗中调查过她接触的药行老板和药店掌柜,这个巩老板也在其中。
巩老板不好女色,家里的仆役都是男子居多,外室这种事情听起来就有点玄乎,更何况他家里的妻子,这么多年也没生下一子半女,这年纪一大把了,突然生了个大胖儿子,不觉得奇怪吗?
冥泽低头略微沉思,把白巫医这个人来回琢磨。他本想今夜暗探酒中仙寻找些蛛丝马迹,现在看起来巩老板那里更可疑。他丢下书,站了起来道:“去看看。”
雷竹带路,二刻钟后,三人便出现在一座小院子前。
三人运起轻功,攀上屋顶,便见院中景致,普通地不能在普通,四四方方,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中年女子,正坐在石桌子上做针线,傍边安置着一张摇篮,摇篮中微微拱起一个小包,应该是孩子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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