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所以跟着他们果然能听到有用的信息啊。”山姥切长义屈膝坐在车顶,撑着一把透明雨伞阻挡着试图吹乱自己发型的风。他是借由特殊符纸隐藏了自己的存在概念。因为符箓的效果太过炸裂,所以山姥切长义的动作再怎么离谱,车里的四人也是毫无所觉。
然后到了地点他们碰见了第四个死者,即便半路山姥切长义得知目的地地址,跳车提前抵达地点事情也没有发生丝毫的改变。那种什么都无法改变的无力感还是挺让人不爽的。
“门像是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山姥切长义站在这户人家的门口,盯着门前挂着的御灵灯沉思着。他现在不是不想走,是他想蹭车,东京校的三小只还有他们的辅助监督还没到。
车子的轱辘缓缓碾过地面的声音。山姥切长义的耳尖似乎有一瞬的颤动,他侧跨一步,看向了黑粉橙黄的四人小组。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森下家的葬礼,而是门前矗立着的,身着披风浑身华丽难掩的银发少年。这种气质……真适合牛郎店啊…不是,这种贵气感还有平缓到熟悉的咒力波动,这家伙绝对和花丸校有关。
伏黑惠的眼睛眯起,掠过山姥切长义漂亮的脸蛋第一时间去看他的耳垂。虽然很模糊,但确实能看到隐隐发光的耳饰。应该不会出错,这家伙是花丸校的人。
“喂,你是花丸校的人吗?”伏黑惠踏前一步毫不客气道,突变的气势吓了身侧的虎杖悠仁一跳。
“嗯嗯?伏黑你干嘛画风突变!”虎杖悠仁大声控诉,难得正经起来甚至开始变得凝重的氛围被他凭借一己之力打成碎渣渣。
伏黑惠:“……你闭嘴。”
“是啊,和你们还是同级生。”山姥切长义皱起眉,习惯性的将鬓角的头发挽到耳后,让那枚和自己气质极配的耳饰暴露在空气里。
钉崎野蔷薇眼神死,“虽然很帅但是好不甘心,世界上这么多有钱人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第四个被害人……”新田明的脸色微妙,叹气后准备上前和死者的亲属交谈,但山姥切长义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将她定在了原地。
“不用再调查了,他的死因和其他三位一样。”山姥切长义轻轻转动着耳垂上的宝石耳坠,似是衔接了黎明的眸子看向贴着森下家葬礼讣告的电线杆,“森下家并不是自动门,但他是在玄关前遇害的。我问过他的亲眷了,说是以前他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就总会和家里人抱怨‘门明明没锁但就是打不开’。”
“至于他和那三人的关系我也询问过他的父母了。不过因为并不太熟而不常见,他们也弄不清四个人的关系。”山姥切长义补充上最后一段话,这次欲言又止的辅助监督闭上了嘴。情报已经拿到,他们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询问一遍,花丸校没有理由欺骗他们,更何况他们的目的貌似一致。
“对了,我要蹭车。”山姥切长义看向新田明,漂亮的容颜看得年轻的辅助监督眼神直飘。
三小只: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能把蹭车说的这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