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说了!”沈千依瞪了一眼还要争辩的邵燕青,说道,“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既然那个叫语彤的宫人不认,就将她带上殿来,皇上和本宫要亲自问她。”
语彤被带上来时已经受过了杖刑,背上几乎被鲜血染透,头上湿漉漉的,可见是受不了刑昏死过去后又被淋醒的。
一直倔强这不低头的叶菀,在看到语彤的一瞬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语彤也哭道,“小姐别哭,奴婢没事的,奴婢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
沈千依假意拭泪,说道,“萱妃你也别怪皇上,皇上平日里宠着你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可今日之事不一样,你若真是被冤枉的皇上日后自会补偿你。”
景玄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太绝情,便借了沈千依的口说与众人听。
可谁知叶菀却不领情,抬眸看向景玄道,“皇上要怎么补偿臣妾,偿的了东西可偿不了人心。”
见景玄面上挂不住,邵燕青起身走到她面前,“萱妃先别急着要补偿,事情还没下定论呢!你要不是被冤枉的,也怪不得宫规无情!”说罢扬起头又道,“那几个吐口的宫人呢?一并拉上来问问!”
被内侍带上来的几个人,皆是望春阁负责扫洗的低等宫女,她们身上也都受了刑,可跟语彤比起来却轻了许多。
还未等皇上开口,其中一个宫女便跪爬到邵燕青面前,说道,“奴婢是亲眼看见语彤姑娘把荷包埋在后院的,语彤姑娘曾多次威胁奴婢不许说出去,平日里还时常为难奴婢。”
叶菀认出这名宫女就是那日被语彤训斥之人,冷声问道,“既然你说是亲眼看见,那本宫问你,语彤是在何时何地埋得荷包?那日是晴天还是阴天?埋荷包的花圃里种的又是什么花?”
“奴婢···”
邵燕青见宫女答不上来,忙说道,“当时那种情况怎么可能记得清?萱妃你这不是在有意为难她吗?”
“当时哪种情况?荣贤妃娘娘的话听起来好奇怪,你怎么就认定她记不得?”
邵燕青被问的哑口无言,沈千依却开口替她解围道,“你们都别争了,本宫有话要问语彤,你说从没见过这个荷包,那荷香烙里的蓇蓉是怎么回事?太医说媃婉仪是久食蓇蓉才致不能生育,萱妃是不是常给媃婉仪送吃食?”
语彤咬了咬唇,说道,“萱妃娘娘的确常给媃婉仪送些小食,不过奴婢从未向里面添加过任何不好的东西,也没有埋过什么荷包。”
“宫里除了萱妃就没有人给媃婉仪送过吃食,要说跟萱妃没有关系,臣妾还真有点不信。”邵燕青说罢看向景玄,话中意有所指。
景玄微眯了下双眼,沉声道,“不承认就继续用刑!”
宫正司的人要再次将语彤拖走,叶菀死死的拽住她,对景玄说道,“皇上,语彤只是个弱女子,经不起连番用刑,她没有做过这些事,您想让她承认什么?”
“放肆!”沈千依厉声道,“你莫要仗着皇上的宠幸就掂不清自己的分量,皇上下的令你也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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