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接过盒子道,“这锁不太好开,让奴婢试试看吧!”
鼓弄了近半个时辰后,锁头终于‘啪’的一声打开,里面没有贵重的朱玉宝钗,而是一叠厚厚的信件,不过这正是叶菀所希望的。
拆开信件,开头的名字是‘若娴’两个字,钟念反复在口中默念,觉得有些熟悉。
叶菀看完了信,笑道,“原来都是情书,收的这么隐蔽,应该是不想让人发现,从信纸发黄的程度看,该是有十几年了。”
钟念将厚厚的一摞信拿在手中,翻看了一会儿,叹声道,“十几年的东西还保存的这么好,看来她一定十分珍惜,娘娘觉得会不会是她与那副尸骨的信件?”
叶菀摇头沉默许久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眸熠熠发光的看向钟念,“你还记得我让你查肖远洋的底细时,你说过他有一个姐姐早年被买进宫吗?”
钟念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可一个人名在脑中闪现时,钟念突然跳起来道,“肖若娴!是肖若娴!”说罢惊讶的看向伏在床上酣睡的疯女人。
叶菀蘸湿自己的锦帕,将肖若娴的面部擦干净,尽管多年来不修边幅,可肖若娴的五官依旧十分端正,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钟念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低声问向叶菀,“奴婢曾多方打听过她,所有的消息都是暴毙而亡,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说着又看了眼旁边的尸骨,“就算与侍卫偷情被发现,按宫规也是该杖毙的,怎么会被秘密关起来呢?”
叶菀看了肖若娴良久,双眉紧锁道,“如果她只是普通宫人自是该杖毙,可如果不是呢?”
“娘娘这话什么意思?您怀疑她还有别的身份?”
叶菀起身说道,“宫里有太多隐秘不为人知的事,看似很神秘,可要是把所有事串联到一起,也不难猜出个大概,你还记得当年大殿下生母暴毙的时间吗?想起来跟肖若娴暴毙实在差不多的时侯呢!”
钟念倒吸了一口凉气,“娘娘的意思是说,她就是大殿下的生母?”
“这还只是假设,咱们并没有证据来证实。”
可钟念却好像认定了这就是事实,“事情如此一说谜团就都解开了,她与侍卫私通本该杖毙的,可皇上顾念她是大殿下的生母,这才留了她一命,皇上一直对大殿下不闻不问,想必也是因为对她厌恶的缘故。”
叶菀对着床上的尸骨和肖若娴叹息道,“后宫寂寞,何况她又没名没分,长年呆在行宫之中难免会对他人生情。”
钟念却气愤道,“也许她在跟皇上之前就已经钟情于别人了,皇上是横刀夺爱也说不定呢!皇上的誓言多如过江之鲤,当初不是还说过一辈子只爱娘娘一人吗?”
叶菀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都是前世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
钟念见她面色不好,沉默了一瞬后,将话题转开道,“刚才那两个侍卫说,每年都有人来看肖若娴,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肖远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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