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而是想着日后万一事发,知道的少一些,活下来的机会便会多一分。
“你说什么?”文馨不知她为何说一半的话,便随口问了一句,语彤找了个由头急忙跑出寝殿,文馨也没怀疑什么,只摇头笑道,“还是一副毛躁的样子,这么多年也改不过来。”
叶菀看了她一眼,“语彤这辈子怕是也改不了了,不过这次在宫外还真多亏了她照顾,如果只有我自己,饿也要饿死了。”
文馨笑道,“我们跟着小姐进宫都五年了,若是连小姐都伺候不好,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这次多亏了钟念姑姑找到小姐,不然也不知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回宫,奴婢真是要急死了。”
叶菀笑着安慰了她几句,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莺贵人是什么时候晋封的?从行宫回来才一个多月,皇上怎么会突然晋了她的位份?”
文馨蹙眉想了想道,“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温质子已经在北晏继位,莺贵人也不会再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可皇后待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听说有一日皇上不知因为什么事,在庆祥殿生了大气,皇后居然让莺贵人前去安抚,第二日皇上就晋了她的位份。”
叶菀听了也觉得事有蹊跷,可究竟怎么回事,也只有皇后、莺贵人和景玄自己知道,这件事只怕不是太好打听,现在看来也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叶菀便也不再多问。
文馨帮叶菀换衣时,低头看见她腕间的绿色手镯,疑惑道,“小姐这只镯子奴婢怎么看着眼生?”
叶菀指尖抚过冰凉沁心的手镯,想起镯子的另一半正戴在蓝雪衣手上,不觉微微一笑,眸中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文馨打趣的说道,“小姐想起什么笑着这样高兴?是不是这镯子有什么不凡的来历?”
叶菀将镯子收到袖中,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哪有什么来历?这又不是名贵的东西,只不过是在宫外时一个有缘人送的罢了。”
文馨见叶菀的话似是有所保留,便不再多问,只是笑着说,“怪不得奴婢不识得这只玉镯,原来是小姐在宫外偶得,不过这只玉镯的成色并不算好,在宫里戴着未免有些寒酸,小姐要不要换一只戴。”
叶菀微微蹙了下眉,虽然知道文馨不是有意这样说,可听见人说这镯子不好,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成色好怎样?不好又怎样?左右不过都是石头罢了,只要是我喜欢的,便是最好的东西。”
文馨不知道她为何突然生气,愣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钟念见了,立刻上前安慰她说,“娘娘怕是被早上的册封礼累着了,说话都不耐烦了,你去帮娘娘准备些姜茶吧!今个儿天有些凉,娘娘一早就吹了冷风,可别着凉才好。”
见文馨出去,钟念才叹声说道,“娘娘方才是怎么了?文馨她又不知道这镯子的来历,您这样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是会吓到宫人们的。”叶菀垂下头,也懊恼自己的鲁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一热话就脱口而出了,一会儿你帮我好好安抚文馨吧!”钟念担忧的看着她,喃喃道,“娘娘从前可不是这样沉不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