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会狠心如此,你有景弈成和如玉还不够吗?为何非要静贵嫔的孩子?”
叶菀深吸一口气,尽管心中如刀绞一般,可面上的笑却始终挂在脸上,“你说为什么?当然是养在自己身边的皇子更亲了。”
蓝雪衣冷笑着起身,看向叶菀的目光中是从未有过的寒意,“你虽然有心机,可我一直认为你与宫里其它人不同,如今看来是我错了。”
“你当然错了,我能活到今日,手上沾的鲜血不比任何人少,你以为我身处宫廷之中,还能有多少善良?我若不狠毒,早晚是死在别人手里,与其这样,还不如先下手的好!”
钟念在外面听见他们争吵,忙推门进来道,“天师您误会了,事情不是???”
“不用解释了!”叶菀厉声打断钟念的话,“是我下令让静贵嫔剖腹产子,我没有任何话好说,天师请回吧!”
蓝雪衣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看见叶菀冷酷的面容,终是拂袖离开,在殿门被蓝雪衣大力摔上的一刹那,叶菀瘫坐在软榻上,眼泪再也止不住留下。
钟念上前扶她,叹声说道,“娘娘这是何苦?本来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您为何要一味嘴硬?”
叶菀蜷缩在软榻一角,将脸埋在双膝之中,紧咬着嘴唇不发出一丝声响,可颤抖的双肩却早已泄露了她的伤心无助。
钟念递给她一块浸湿的锦帕,轻声劝慰,“娘娘快别哭了,明日还要去凤仪宫呢!万一眼睛肿起来可要让人看出端倪了,等有机会奴婢去帮您跟天师解释,天师方才是被您气昏了头,才会摔门而去的。”
叶菀抬起头,抓过锦帕在脸上胡乱抹了一下,神色坚决的说,“既然他不信我,又何必去解释?他若直接问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他,可他居然跟其他人一样来试探我,这世上谁都可以不相信我,可只有他不能。”
钟念见她一味钻牛角尖,心急的劝道,“天师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事事都清楚,就算是关系再好的夫妻,在一起也要讲究相处之道,人总有疑心的时候,娘娘您有些小题大做了。”
见钟念也不理解她,叶菀更加生气,将锦帕甩在一边道,“我就是小题大做又怎样?我与他和其他人不同,我也不想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猜忌和不信任中,既然我要的感情他给不了,那不要也罢!”
钟念见她现在在气头上,越劝越激动,便叹声道,“娘娘先不要急着说狠话,等过几日气消了再想吧!奴婢去给您铺床,时候不早了娘娘先歇着吧!”钟念转身离开,叶菀终于撑不住强装出的坚强,侧身倒在软榻上,眼泪顺着眼角泊泊流下,将榻上的软垫打湿了一片。钟念躲在内室的门后,叹声摇了摇头,即使有心想要劝解,可叶菀这时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方才的反应在别人看来也许很极端,可钟念是理解的,也许是上一世遭遇的背叛太多,叶菀对于亲近之人容不得半点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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