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呕~,这话说得牟恬恬自己都不相信。
邹析霖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信吗?”
“我信啊!”牟恬恬娇笑道。
听到对方的回复,邹析霖额头的青筋突突跳动。
墨色长眉挑了挑,他垂首缓缓靠近。
薄唇边的笑腹黑又意味深长:“那我让你的身份证也下去游个泳,你的身份证应该也随身携带吧!”
等等,她不会要准备“上下其手”吧!
牟恬恬下意识抱住胸。
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俊脸,脸上浮起一丝滚烫的红。
指尖不安地捏紧手臂上的衣料,身子不住往后仰。
这时一个重心不稳,只见她差点来了一个下腰,慌乱松开抱臂的手准备抓住什么,邹析霖见状想要拉她,反被她一起带了下去。
“噗通!”一声。
两人一同掉进大池塘里。
牟恬恬识水性,很快就上岸了。
她拧了拧衣服上的水。
正打算走。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拍雪腻的大腿,暗叫一声,遭了。
邹析霖人呢?
她转过身发现对方正趴在岸上,一动不动,像一条搁浅了的海狗一样。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但她还是忍不住,直笑得站不起腰。
收了收笑意,过去查看了一下情况。
“喂喂喂!邹扒皮醒醒。”她重重地拍打着对方的脸。
邹析霖唇角轻微抽动了一下。
“死女人,居然趁机报复。”他心里默念道。
他只是有点累想要趴在岸边休息一下而已。
原本以为他是故意吓她的,想着如果他是装的,她如此重的手法拍打他也应该拍醒了,怎料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出事了吧?”
牟恬恬用手试探摸了一下邹析霖的颈动脉。
她舒了一口气,还好在跳动。
“晕了?”
牟恬恬抬手用食指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鼻尖,反正之前亲也亲过了,这次我是在救人,放轻松等下闭着眼睛吧!就当亲只猪了!
刚刚那一幕,邹析霖虚眯着眼睛,再次让他回想起十二岁那年,那个小女孩救他的事。
他想要立马睁开眼睛确认,哪知下一秒,牟恬恬一手捏住邹析霖的鼻子,一手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试图想要将他的嘴扳开。
“她不会是想给我做人工呼吸吧?”邹析霖虚眼暗暗地思考着。
对啊,必须要确定她有那条铃兰花手链,才能真正断定牟恬恬是不是当年救他的小女孩,只因为这动作就断定,未免太贸然了些,想着邹析霖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本想要正常睁开的眼睛,又被他闭合了。
何不利用这次机会,还可以再试试是不是亲她是甜的。
万一上二次仅仅只是错觉呢,事不过三,这次我得好好体会体会。
想着,邹析霖的唇角再次轻微蠕动了一下。
然而这次他的动作被牟恬恬尽收眼底。
“好啊,好你个邹扒皮,居然敢装晕骗我的吻。”牟恬恬有些气愤,随即黑色的眸子一转,眸底划过一丝明媚狡黠的光。
然后似是无意的将对方的鼻子捏得更加使劲了,随即更是直接将他下巴向上提,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他鼻子和嘴都无法呼气。
我就不信憋不死你.......
她觉得可以用这个办法逼他自己醒来。
“快点啊,我快呼吸不上来了。”此时,平躺在地上的人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等待那一吻的降临。
因为呼吸不畅,他的脸慢慢变得有些涨红,胸腔剧烈起伏着。
还不醒来,憋气时间够长啊!
这时,牟恬恬突然看见魏沛鑫朝他们走了过来,吓得慌忙松开了捏住邹析霖鼻子的手。
“她怎么松开了?”邹析霖在心里暗戳戳想着。
不过此时空气,就像久违的干旱之地得到天降的甘露,他闭着眼睛用鼻子大弧度吸气,却依旧没有把眼睛睁开。
“牟恬恬,你怎么……”
来人还没说完,就看见躺在地上的人,脸色一变问道:“他怎么了?”
“邹扒皮,装,继续装!”牟恬恬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骂。
随即,杏眼灵动一转,“魏沛鑫,你来帮帮忙。”
随即唇角微扬瞧了邹析霖一眼,抬头对魏沛鑫着急道:“邹扒皮落水了,我观察了一下他没有呛水,只是晕了。”
闻言,魏沛鑫蹲下身子凑近看了一眼,蹙了蹙眉。
“你是男的,要不你试试给他做人工呼吸。”牟恬恬开口道。
“我?”魏沛鑫用手指着自己,咽了口口水,惊讶道。
“对啊,救人要紧,快!”牟恬恬似乎在激将着他。
“好吧。”魏沛鑫轻叹一口气,望着地上躺着的男子,颇为无奈。
“不会这小子要亲我吧!”邹析霖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观察着对方的动作。
魏沛鑫咬了一下唇,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
正准备用手扳开邹析霖下巴时。
“不行。”邹析霖心底的声音敲打着他。
还没等魏沛鑫捏住他鼻子,他就假装呛水的咳嗽两声,沾着水珠的眉睫颤动着缓缓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魏沛鑫那张丰神俊逸的面容,还有牟恬恬翘起的红唇噙着些许狡黠的笑意。
“邹扒皮,你醒了呀。”
牟恬恬神色微变,依旧笑着问道:“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是不是格外的好呀!”
她喵的,这女的,刚才是在玩他的吧!
“恬恬,你在说什么呀!”魏沛鑫用手挠了挠前额软塌塌的头发,有点摸不到头脑。
“没什么,既然人都醒了,那就走吧。”牟恬恬开口回道。
音落,她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
“恬恬,你别感冒了,走,先去换件干净的衣服。”魏沛鑫拉着她的胳膊将人往此地带离。
邹析霖从地上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水,看着消失在他视线里的背影: “牟恬恬,居然敢玩我,走着瞧!”
“对了,我的身份证。”
“许逸辰,人呢?”
邹析霖望了一圈,这时他才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