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往直前,无人能挡之意。学习起来依然是一股浓郁的《军旅刀法》的气息,但却已经彻底脱胎换骨,威力大大提升。
趁着在军营的这段时间,朱成几次拿杨浪实验这套刀法。不开启超加速状态的话,朱成和杨浪打起来基本上的受虐的结果,杨浪的力气可比他大了不少,而且速度也是一流。
好在这套刀法也算给力,在不断的切磋之中,他越来越融会贯通,从初学提升到入门,终于是开始能够挡下杨浪一两招。后者虽然也奇怪朱成的表现为什么这样弱,却也不好说出来,只是忠实的充当陪练的角色,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情好做的。
又是一天结束,根据打探到的消息,似乎****义和几个太平教的核心教徒已经被捕。他们将连夜进行审问,确定太平教的真正意图和目的。若没有意外,全面剿杀太平教徒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长官,您似乎一早就想到太平教要造反了?”休息的时候,杨浪找了过来。
“为何会那么想?”朱成没有回答,反问了句。
“很难想象您会突然把我们叫去,对付一个您都不清楚的山寨,而且还露出了非常迫切的样子。后来唐周暴露出太平教的意图,您似乎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所以卑职只想问问,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太平教的打算,另外,您揭穿太平教后,到底有什么打算?”杨浪非常严肃的问道。
朱成闻言却是不由一愣,没想到杨浪的观察能力那么强,也可能是自己表现得太不自然了一些吧?不管如何,他此刻在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了!老是被别人看出自己内心所想的话,对自己来说就太不利了!
沉吟片刻,他才缓缓道来:“天下间有多少太平教徒,汝可知晓……话说杨浪你都没有表字吗?好歹都及冠的人了!”
“太平教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施符救人,那么多年来信徒何止百万,遍布冀州、幽州、兖州、豫州和青州,甚至徐州和荆州似乎都有他们的信徒,具体有多少卑职却是不知。
至于表字,卑职是离家出走,家中长辈早逝,倒还没有来得及取个表字。要不长官你给取一个呗!”杨浪摇了摇头,第一个问题太难,第二个问题对他来说太麻烦。
“咳,我又不是你的长辈!”朱成被他噎得不行不行的。
“无所谓了,表字只是一个称谓,只要不太难听就好。”杨浪却是无所谓的回道。
“那我就僭越好了……既然你的名叫做浪,我记得有个成语叫做惊涛骇浪,不若你的表字就叫做惊涛呗!”朱成随便给了个表字,毕竟他也不知道取表字的那些规矩。
“这个表字却是有气势,某倒是喜欢,却不知道是哪本书里面所出,是为何典故?”杨浪闻言倒是欢喜,只是对这个成语的出处却是很怀疑。
他从小看过不少的书籍,杨家的藏书阁里面可有不少的书籍可以翻阅。但他可以肯定,看过那么多本书里面,绝对没有惊涛骇浪这个成语,也未曾知晓其典故。
“这个……你不是说随便么,既然觉得喜欢就好,哪里需要管那么多?”朱成尴尬的回道,他哪里知道惊涛骇浪这个成语到底出自什么典故。
好在这年头,士人说话还不至于动不动就引经据典,非要把典故的出处辩论清楚才肯罢休。又或者杨浪本来就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所以讲朱成不肯说,他也干脆不追究。只是觉得这个表字很和他的胃口,于是索性以后就叫杨惊涛了!
“对了长官,之前属下的问题您还没有回答呢!”欢喜过后,杨浪这才想起要事,于是继续追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一路过来那些太平教徒活跃的地方,县衙都会被石灰写上‘甲子’二字,偏偏这甲子便是今年,某自然觉得太平教要干出点什么。最近也是偶然得到消息,说恶虎岭周兴与太平教有所勾结,且近期有个太平教重要人物在山寨里面……”朱成只能随便编造一些理由,真真假假的,他也说不清楚到底哪些真哪些假。
“那为何不告诉朱大夫?”杨浪询问道。
“没有证据这件事跟谁说都不行,若是打草惊蛇别人提前造反那我们也不过是罪人而已。好在我们一战而定,倒也不担心别人说些什么。说不得还能因此赚点功劳,大家都能再升一级什么的。
不过这也只是开胃小菜!惊涛,你可有想过,若太平教因此提前造反,我们有没有机会去讨伐他们?男子汉大丈夫,功劳只当在战场取之,这个天大的机会我们可不能错过啊!”朱成有点激动的说道。
“是啊!”杨浪闻言也是有点激动起来,带着兴奋地表情应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