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福这事实在是太膈应人了,更何况陆扶摇还踢翻了他的宝贝,出于那么点小心虚,她决定这几天都不出门。
不过这想法显然是多余的,才仅仅过了三天,徐大福就破产了,由一名富商落魄成穷人。
听说之前有人帮他订下了大批绸缎,却发现有问题,被全数退回。为了将那批货卖出去,徐大福找了很多朋友帮忙,却没有一个人肯和他做生意,最后生意失败,赔尽所有家财。
徐大福曾想过将家里的男-宠都卖出去,好赚些银子。这想法引起公愤,结果被那帮男人打的很惨,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挖空抢净,一个子都没给他留下。
至于那些男人们的去向,没有人深究。但徐大福就惨了,被一群地=痞流、氓追着打,最后屁滚尿流的跑出京都城。
这事说来也是他缺德,以前有好几个行乞的孤儿都被徐大福骗回了家,因为是捡回来的,所以丝毫得不到怜惜,有受伤的,有被送人的,甚至还有被折磨而死的。
乞丐们经常因为一个铜板而打起来,但有同行受欺负,他们是一条心的。以前徐大福有权有财奈他不何,如今他落魄了,受过他气的乞丐们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陆扶摇听见后唏嘘不已,三天前这徐大福还在她面前嚣张,三天后被人打得跑没影了,真是有多得瑟就有多落魄啊!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于是很心安理得的躺在躺椅上,继续懒洋洋的晒太阳。
刚躺下,便听见纪平安的声音由远至近的喊:“爷,那位陈姑娘来找您了。”
“谁找我?”
“陈姑娘。”
“陈姑娘?那是谁?”原谅她从来不跟女子打交道,所以那什么姑娘她真的不认识。
纪平安提醒道:“爷,你还记得你几天前送了一套衣服给一个姑娘么?我记得她还坚持要打欠条来着。”
这会儿陆扶摇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位陈姑娘,她该不会是想来还钱的吧?”毕竟她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陆扶摇边说边走,想了想,还是觉得带上欠条比较好,便拐了个弯走去书房。
纪平安紧跟在她身后,说道:“那陈姑娘是和一个男人来的,我听陈姑娘叫那个男人做爹。”
陆扶摇脚步猛然刹住,然后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害纪平安差点撞到了她。
“我爹在前厅么?或者有没有其他人在招呼那陈姑娘和陈老爷?”如果有长辈来了,她作为晚辈,不应该让人等的。
“老爷在,爷安心吧。”
陆扶摇点头,有父亲在,那她就真的安心了。
等走去了大堂,果然见到陆正耀在和另外的一男一女交谈甚欢。那女子就是陈姑娘无疑,而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应该就是他爹了。
陈老爷长了一张国字脸,看上去有点正气不屙,只是下巴上的短胡子给男人添了几分沧桑感。
“摇儿,过来。”陆正耀见到陆扶摇过来,对她招了招手。
陆扶摇依言走到父亲身边,接着,她父亲跟陈家父女作介绍:“这就是犬儿扶摇,摇儿,这位是锦绣坊的老板,陈老爷。这位姑娘是陈老爷的千金,陈姑娘说之前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可还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