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四十亲王夏丙丁与国师贾鱼斗话。一旁的花冉冉看的懒懒的,索性斜躺在椅子上,喝杯茶,嗑嗑瓜子,看看戏。话说,她这徒弟平日里呆呆傻傻弱不禁风的,不料得说话这般锐利,连她也是自愧不如。
夏轻寒警惕在一旁,他没什么要求,保护姜彡安全便是。
皇帝却是忙了,帮着国师亲弟弟不愿意,帮着亲弟弟国师不愿意,左右拉扯,一时间没了主意,道:“国师,四十弟,你们别吵了,朕…朕的耳朵都要聋了。”
妖道道:“皇上,贫道是为皇上性命,为我大夏江山。既然皇上不杀这妖女,那贫道只好自己动手。”说着便要吩咐那些虾兵蟹去挑衅。
夏丙丁见此一把拔出手中的剑,指向妖道,道:“今在亲王府,我看谁敢动她!”
那妖道也本是气势极盛,铁胆铮铮,如今真见剑在头上,如身处万丈冰川,身子僵住。那些举剑的道士见此,也不敢再动手。
皇帝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劝着:“四十弟,放下剑,莫要伤了和气,莫要伤了和气。”
夏丙丁也自是知道在皇上面前拿剑不妥,故而收回,也略略的消了气,但一双眸子,却是比剑还要锐利。
妖道刚被夏丙丁吓住,倒吸一口凉气,也不敢再多言。皇帝见着两人略略停了,擦擦额前的汗,道:“国师,您是我大夏栋梁,四十弟,你是我大夏肱股,两位是朕的左右手,都不可失。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朕做主,日后我大夏有左右国师,两位……没有异议吧!”
听此妖道不乐意,想要开口,夏丙丁一个目光扎过去,他吓得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皇帝赶忙道:“看来国师没意见,四十弟,你看如何?”
夏丙丁则是上前向花冉冉行礼,道:“师父,还请您定夺。”
花冉冉将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起身,道:“左右国师,主意不错啊!不过,这一山难容二虎啊!我看,不如明日比试一场,谁能让这大夏田里降下甘霖,谁便做国师,如何?”
皇帝拍手叫好,又念着身旁的国师,转向他,道:“国师,您看…”
妖道脸色难看的厉害,想反驳,又是见夏丙丁在身前,不敢反对,只低低问着:“若是输了,该当如何?”
花冉冉道:“自然是上断头台。”
妖道吓得脸色苍白,咳嗽两声,花冉冉上前扯着他的胡子,道:“莫不是国师不敢,还是求不来雨啊?”
妖道自不想失了面子,强打精神,道:“谁求不来?你这妖女,等着瞧,贫道定要收了你。”
“好啊!那咱们明天,生死之约,不见不散!”
…………
妖道已走,皇帝回宫,敦亲王府得了宁静。
夏丙丁身子向来不大好,平日里吃药不说,连个剑也是拿不好的。今日因着要护花冉冉,他强提着一口气与那妖道争辩,当时便觉得力不从心,不过是强做支撑。如今众人散尽,他支撑不得身子竟倒在地上。
太医看后开了些调理的方子,喝了药,这才好些。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夜淡淡的,月淡淡的,花香淡淡的,虫鸣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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