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仁看到城内城外都是西汉军,仰天长啸,哭泣地说道:“此非战之罪,实则是西汉国太过猛烈。”
“陛下,华音关门一开,只怕青海将不负所有……”
“护送将军速速离开此地,到内城,紧守瓮城!”
元获急忙令人将元仁带走,他自己则留下来,指挥城墙上的五千多弓箭手,继续阻击西汉军,牵制西汉军。
“元获!你小子一定要活着回到瓮城!”元仁见杨阜自告奋勇的留下指挥,便大声叫道。
元获冲元仁笑了笑,捡起一张大弓,拉满弓弦,大声地喝道:“放箭!放箭!”
这支大明军,是元仁亲手训练的铁军,纪律严明。
虽然现在西汉帝国占据了上风,但是这些人却从不畏惧。“
初时他们还担心西汉军的炸药,现在城门口已经开始了白刃战,炸药的用途也就没了,城门口聚集着的三千甲士奋力抵挡,王翦带着人冲进城里了,反而又被这大明军给又逼了出来。
大明军这支军队的兵甲甚为卓越,手中武器都锋利异常,身上的战甲也坚硬无比,和西汉军的钢制兵甲不相上下,现在比拼的不是兵甲,而是勇气和武力,这是一次实打实的战斗。
城外,王翦的副将等人不断的向城墙上身射箭,弩箭射到战甲上,居然射不透,这倒是令西汉军的人大吃一惊。
不过西汉军的连弩精准度比较高,既然射不透战甲,专射大明士兵的额头,于是万箭齐发之下,城墙上得弓箭手虽然居高临下,却也吃了大亏。
毕竟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番对射之后,城墙上得大明军弓箭手纷纷被射穿了头颅,尽皆一命呜呼,五千多的弓箭手只一会儿工夫便剩下了一半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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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
霍去病带领着骑兵队伍终于奔驰到来,当先朝着他们等人大喝一声。
所有人听到叫声,急忙让开了一条道路。
元获见敌方大将霍去病亲自带兵前来,急忙张弓搭箭,朝着霍去病便放了一箭,大叫道:“吃我一箭!”
霍去病早有准备,长枪如同巨斧一般当先抡起,金光闪闪的长枪直接将那支透甲锥拦腰斩断,同时取下拴在马鞍下面的一张大弓,身子向后仰着。
他一只脚从马镫里移动了出来,手摸过一支完好无损的透甲锥,脚踏弓臂,手拉弓弦,仰天向着城墙上便射了一箭,那支透甲锥登时凌空飞起,破空声音发出一声怪叫,朝着元获便飞了过去。
元获见状,顿时就是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霍去病还有这手功夫,一时躲闪不及,被一箭射中了头颅。
他直接就撞在了城楼上身后的门柱上,一箭钉在了那里,立刻丧命,眼神里布满了惊恐之色还有不甘之色。
霍去病收起大弓,冷笑了一声,骂道:“如此小人,暗箭伤人,让你知道本将的厉害!”
说话间,霍去病的一千骑兵冒着箭雨便冲到了城门口,此时王翦等人正在血战,王翦带领着仅剩下的五百多人被大明军完全压制住,力不从心,只能后退。
“王将军请速速让开!”
霍去病见状,皱着眉头,因为他看到王翦等人的兵器砍在大明军的战甲上竟然不能将其伤着,立刻便明白了己军已经失去了兵甲的优势,接下来将是一场不折不扣的血战!
王翦正陷入苦战当中,忽然听到霍去病的一声大叫,心中立刻欢喜,急忙下令道:“散开!”
这边步兵散开,紧贴着墙壁,那边霍去病的骑兵立刻冲进了城里,骑兵的两侧都插着一杆丈许长的长枪,像是两个锋利的犄角。
人马未到,森寒而又锋利的长枪已经戳到了敌军将是的身上,加上马匹快速的冲撞力,立刻将大明军堵在门口的士兵撞飞,有的直接都插在了长枪上。
霍去病一马当先,抡起手中长枪在前开路,身后的骑兵纷纷取出拴在马匹两侧的长枪,用力向前投掷出去。
这一招乃是跟马超所训练的骑兵学得,弥补了后面的骑兵无法战斗的不足。
“哇……”
大明军将士被徐晃这波骑兵冲撞的到处都是,霍去病更是以一己之力杀开了一条血路,在现在看来显得狰狞异常,仿佛是地狱中来的索命妖鬼。
大明军将士抵挡不住霍去病的锋芒,节节向后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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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不止,霍去病的到来更是将血战推向了一个**,城外箭矢如雨,一番对射中,大明军渐渐落了下风。
城里,霍去病带着骑兵所向无敌,大明军虽然死战不退,可是也抵挡不住霍去病的锋芒,加上后面西汉大军尽皆奔至,城门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炼狱之地。
傍晚时分,夕阳落下,天边出现了冬日罕有的云霞,那云霞好似火烧,与地面上血迹斑斑的狼藉交相呼应。
城外的高坡上,房玄龄拿着望远镜正在眺望,看到城内苦战异常,不禁感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
“太尉大人,能让我看看吗?”
郭房玄龄的背后,突然传出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他心中一慌,急忙转身,却看见李威武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他急忙说道:“二……威武公子,你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我来观战!”
李威武走到房玄龄身边,将小手向前一摊,笑着说道。
房玄龄楞了一下,将望远镜朝背后掖了掖,说道:“威武公子,这可是少儿不宜啊……”
“拿来!”
李威武虎目一瞪,双眼中迸发出两道森寒的光芒,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旁人听来,却极具威慑之力。
房玄龄皱了一下眉头,看到李威武如此表情,几乎不敢相信,小孩子居然能够有如此厉害的光芒,这种眼神,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便是身经百战之辈。
但是,他的手一直背在后面,丝毫没有挪动,也是一番不卑不亢。
李威武见房玄龄不为所动,便讪笑道:“太尉大人果然厉害,居然没有被我吓到,刚才我学父亲发威那一个表情,很像吧?”
房玄龄点了点头,道:“像,确实很像。”
“不过,少儿不宜,终归是少儿不宜。”
“切!你不给我,我自己没有嘛?”
说着,李威武便从背后拿出来了一个望远镜,白了房玄龄一眼,便朝华音关内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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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这也太目中无人了……”
房玄龄见李威武对自己如此的不尊重。
虽然生气可也无可奈何,这孩子太过顽劣,自己带着他,根本约束不住,出征前将他留在了大理。
现在他又自己跑来,虽然接了李旭的圣旨,要带他来磨练一番,但是他始终认为,让一个十四五岁孩子过早的接触这些血淋淋的场面,实在太过残忍。
想到这里,房玄龄直接用身体挡在了李威武的面前。
李威武还没看到人影呢,便被房玄龄挡住了,心里那叫一个气了,他放下望远镜,小脸微怒地说道:“太尉大人,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少儿不宜,再说,这里很危险,前方正在打仗,万一伤到你了怎么办?”
“你还是赶快回去,省得我担心。”
“主公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我就有义务来照顾好你!”
“否则的话,出了事情,我一个人扛罪事小,怕只怕,主公龙颜大怒,将所有人全部处斩,你觉得,这样的事情,算是小事吗?”
房玄龄目光如炬,不卑不亢,直接盯着李威武,呵斥道。
李威武不知道为何,竟然对房玄龄产生了一种惧意,这种惧意,是他从未在除了李旭以外的人身上有过的。
他看房玄龄不过是一介文人,怎么骨子里竟然会有这种威慑他的气息?
“我来都来了,看一下又何妨?”
“这样吧,我答应你不乱跑,你也让我看一下前面的战场,这样如何?”
李威武像是祈求地说道。
房玄龄见李威武收敛了许多,便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何况你又是主公的……既然如此的话,也好。”
他向一旁闪开,毕竟他也是接到了李旭的旨意,让他来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战场,而且他也能够感受到领袖这么做,是想从小就将李威武培养成为一个带兵打仗的将才。
既然李旭这个做父亲的都不担心,他又何必再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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