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情绪蔓延在老者脸上,目光呆呆的望着车前方,由于太过升起,拄着拐杖的手都有些发抖,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流下两行眼泪。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林子健的父亲林国栋,身为林家的一家之主,威信可想而知。
坐在车前方的男子看到老者绝望的神情他也能理解,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又成了残疾不说,而且以后再也不能剩余了,这对于林家来说绝对是最大的灾难。
良久之后,老者慢慢睁开了眼睛,用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滴问道:“谁干的?”
“据说一个叫肖猛的男人,这人的风头很紧,在滨海市的时候就名声大震,今天又是这样,到了京城没多久,又成了媒体报道的对象。”男子滔滔不绝,将肖猛的英雄事迹一一说来,眼目中竟然还有些崇拜。
老者一生阅人无数,纵然没有抬头去看说话的下人,但也能听得出他话中的语气,抿了抿嘴说道:“找人,把他做掉。”
说的话很短,不急不躁,平淡务实,但却字字给力。
前面的男子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命令,没有反抗,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点点头,便是答应了。
“老爷,前不久京城的吕家吕少爷也和咱们少爷一样的遭遇,我们不如……”
这时,开车的司机说话了,显然说的话很谨慎,不敢说的太多,都是混迹多年的人,有些世故很正常。
闻言,林国栋皱起了眉头,抬起头说道:“吕正的儿子吕家伟?”
“老爷,你认识他?”
开车的司机一听自个老爷的语气有点兴奋,显然感觉有戏,这才问道。
林国栋思索了片刻,点点头:“何止认识,以前在京城混的时候,打过交道,但我和他向来不和,好几次和他对的干,因为他是开国功臣,所以我只好离开京城,去了滨海,这一去多少年了。没想到现在是以这样的场面回来。”说完这些话,林国栋的目光慢慢看向车外,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追忆当年的往事。
正如林国栋所说,吕正正是他的老对头,当年在年轻的时候,在京城的八大胡同里,他们都是对着干的油条,谁也不服谁,把刀子抡棍子的事情很常见,斗来斗去这一下多少年。
但吕正好歹也是开国功臣,又是军人世家,林国栋纵然在强悍也没办法和人家比,于是被挤出了京城,自个来到另外一个地方默默的打拼,也就是滨海。
强者自有强者发展的地方,纵然去了京城,老家伙依然强悍得很,一跃成为滨海三大家族之一的林家,可想而知林国栋年轻那会的能耐。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
副驾驶上的那名男子开口问话了,脑袋探到后面悄声问道。
林国栋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先去医院,看看子健怎么样了?然后在去吕家,喷个面,会会这个老朋友,既然来了京城,该见的人就得见见了。”
两辆奔驰驰骋在前往军区医院的道路上,速度极快,没过片刻功夫,停在了医院大楼门前。
林国栋在两名保镖的搀扶下又一次走下车,步履蹒跚却因为心中着急见儿子,匆匆加快脚步。
片刻后,几人来到了急救室门前,显然林子健还在抢救中。
喧嚣杂乱的医院唯独抢救室这块特别安静,林国栋果然非同凡人,纵然自己的儿子在里面,仍旧不急不躁,安安静静坐在急救室门前的长椅上,不言不语。
“进去多长时间了?”
直到好半天之后,林老爷子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撇了下急救室问道。
旁边的男子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说:“老爷,进去已经五个小时了。”
林国栋也只是点点头,接着又低下头不说话了,一个人在静静的沉思。
六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两名大夫大汗淋淋的走了出来,林老爷子走过去询问自己儿子的伤势如何。
年仅中旬的医生也是会看人的,看到老爷子的衣着考究,气质不凡,便明白眼前的人不是普通人,语气缓和了下说:“老爷子,你得做好心里准备。”
林国栋仅仅是眨了下眼睛:“成废人了是吗?”
两名大夫摇摇头说道:“保住一个蛋,另外一个废了,而且下体受伤很厉害,如果想把人就好,必须联系国外的医院。国外现在有这个技术,可以帮助他恢复。”
听到大夫的话,林国栋面露欣喜,激动道:“大夫,你说的是真的?”
医生点点头,说:“我没必要便宜,是真的。你儿子真是万幸啊,根据我们的x光片来看,如果在相差一厘米,他以后在也起不来了,一辈子都是废人。好在保住了。”
历经沧桑的老爷子点点头,绷紧着嘴巴说:“大夫,我现在拜托你一件事,关于我儿子转院去国外的事情交给你来处理,成吗?不管多少钱,只要能把人救活治好,多少都可以。”
听到老爷子的回答,大夫也是心知肚明,人家既然把话都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眼前的人一看就不是缺钱的。
想了想,大夫倒也坦诚,伸出一个手,说:“老爷子,你别怕我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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