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带着央求。只穿着内衣裤的她脸蛋潮红,眸子雾蒙蒙的含着泪光,或许是因为害怕导致身体拿着劲儿呢。
肖猛对乙醚和**这些化学药品极为熟悉,不少阔少爷和娱乐圈的一些导演就是靠这个潜规则的。
拿起床单将女孩的身子裹上,然后顺手抗上肩头,转身看到还在不断传来呻吟的电脑,一怒之下抓起酒瓶扔过去,接着迈着脚步匆匆离开了会所。
直到肖猛离开之后,那名被强行拽进来趴在地上的男子这才起身,冲到许少面前,急切道:“斌哥,斌哥,你咋样?没事吧?”
“草你麻痹的,滚。”卓庆斌起身上去一巴掌,吼道:“赶紧给我哥打电话,快点,麻痹的,今天不掘他祖坟算老子是婊子养的。”
……
饭店里,沈冰自个在院子里正打扫整理着,见肖猛回来,连忙丢下扫帚跑了过来:“一帆……”
停下车,肖猛从车内走出,拉开后车门说:“姐,帮个忙,给她穿上衣服。”
沈冰愣了,傻傻的看着车后座的女孩,浑身裹着被单只露出一张脸蛋,满脸茫然:“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帮狗犊子正准备糟蹋这女孩,我把她救了,但中了迷药,她身子动不了。”肖猛说道。
沈冰点点头忙说:“快,把她抱到我房间,我去给她找些衣服。”
肖猛应了声,弯腰钻进车里一把抱住女孩,像扛麻袋一样甩上肩膀轻松便利的上了楼。将女孩放在床上,接着自己站在旁边。
“在这愣着干啥?我要给她穿衣服,赶紧下去。”沈冰挑选了几件衣服走到肖猛跟前,拽了拽他说道。
“没事,反正她的身子我刚才就看了,再说万一等会要是药性发作,需要人帮她泄火,我还能帮帮忙。”肖猛说着眼神瞄向女孩嘿嘿一笑。
“没羞没臊的,滚。”
沈冰红着脸拿起衣服就抽,肖猛一脸促狭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下了楼,来到院子里,打量着自个这八年没有回来的家。四周荒芜,附近的居民早已搬迁,只剩下空牢牢残破的房屋。
想到刚才的情况,肖猛料定那名叫许少的男子不是普通角色,能搞到手枪的人背景都不简单,何况又是兵工厂专用的无缝钢管这种东西,外加那小子床上的衣服都是名牌,最便宜的也都在上千块,估摸着这件事儿不会就这么简单。
正在沉思间,饭店外面走来一名男子,一路骂骂咧咧的进来,当看到肖猛之后,凝着眉问“一……一帆哥?你打的是卓庆斌,市国土资源局副局长的二公子,他哥就是咱们这片派出所的副所长。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拆迁办背后有四爷罩着,在咱们那可是只手遮天,数一数二的大混子。”
周帅面露紧张,从小就爱混野路子的他对自家这点地盘上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要不是势单力薄,估摸着早就冲过去干了。
肖猛凝眉点了根烟,苦笑道:“就算是市长的儿子我也打了,还能咋地?”
“哥,这次真不是开玩笑,四爷背景太深,卓家老爷子好歹也是市里的处级干部,别看就一国土资源局的,但下一届就有可能进入市政府任常委,就就这么一号人都得看四爷的脸色。”周帅说道。
“那还能让他们就这样拆房子?不管不问?”肖猛反问。
“那肯定不行,我就是说说。”周帅嘿嘿一笑,虽然卓家背景说起来让人胆战心惊,但他心里早就乐坏了。解气,真特么解气。
“你现在干什么呢?啥时候不上的学?”肖猛清楚周帅的年龄现在也就刚过了二十,按照正常程序这会儿应该是在大学,而不是不务正业的小混混。
周帅尴尬的挠挠头,咧嘴笑道:“哥,我不是那块料,真的,现在在郊区工地上拉土方呢,一天好了能挣两百块呢,够吃够喝也不错。”
“为啥不在市里干呢?郊区多远。”肖猛问道。
周帅喜滋滋的脸色有些黯然了,啐了口唾沫呸道:“四爷就是全市的土方老大,我跟他手下的那帮人合不来。他把咱们全市的土方生意全给垄断了,没人敢跟他枪。以前有点实力敢跟他玩儿的,现在不是残废就是进去了,没点实力的全都被排挤到周边县城或者郊区。”
“这个四爷就这么厉害?”
肖猛极为震惊,土方生意不容小觑,一个小砂石厂都是日进斗金的存在。同样混这一行的很少是正经身份,敢跑车的人身上也都揣着俩胆儿,遇到别车或者抢生意的那上来就玩命。
六环虽说不是一个多大的城市,但全市的土方生意都被他一个人端了,这样下来就了不得了。从开发区到铁路局这些大大小小的业务单子,一年没个上亿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