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把衣服都给我脱了,脱了……”
肖猛抱着水枪发号施令,邪恶的眼神中大显得意,就连水柱都是朝着吕莹莹和江玲那致命的三点喷射。
“啊,你个王八蛋,我给你拼了……”
疯狂的吕莹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感,猛然转过身,然而没走两步被水枪冲的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满嘴喷水。
“莹莹,起来,拼了!”
江玲也豁出去了,那劲儿头跟刘胡兰似得,拉起吕莹莹左右两边朝着肖猛扑来。
房间面积并不大,肖猛看着两人越来越近,忙关上水枪一把扔掉,刚转过身,被吕莹莹一个猛扑将他压住,大喊:“玲姐,阉了他。”
“阉了。”
然而,两女都疯了一般,一个按住肖猛上身,一个按住他的脚,到处挠痒。这货嗷地又是一嗓子,大声求救:“玲姐,刚才就闹着玩……别……别介意啊。”
“嘿嘿,没事儿……姐今天让你尝尝什么叫痛苦。”江玲神秘一笑,转头对吕莹莹使了个眼神。
肖猛恰好看见两人的小动作,使出牛劲儿掀翻两女,逃命的跑向自己的卧室,再也不敢出来了。
第二天,肖猛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昨天陪那两女人疯到半夜,一直到凌晨在睡觉。
靠在床头抽了根烟,拨通了韩梅的电话,问了问昨个那事儿。韩梅的回答也是有些含糊不清,说乔爷那边还没给话,先不要着急。
挂了电话,肖猛想了想虽说皇城表面上风平浪静,但还是去候着比较好。他也清楚韩梅现在身边可信的人不多。以前的生死兄弟,现在要么保持中立,要么就墙头草似得倒向彭坤那边。
来到客厅,恰好碰到江玲正一个人拖着地,对肖猛打了个招呼,说:“刚买的饭,趁热吃吧。”
肖猛晃了晃脖子,都是经常开玩笑,昨天的事儿也都没当真。点了点头问:“吕莹莹呢?还睡着呢?”
“睡着呢,她正在生理期,差点感冒了。”江玲有些责怪的说道。
肖猛苦涩的笑了笑,没说话。洗漱完之后,又三两下吃过饭,对江玲叮嘱两句,然后下了楼,开上江玲的红色雪弗兰迈瑞宝,扬长而去。
其实,将江玲和吕莹莹俩人留在家里他也放心,毕竟雅姿是高档小区,安全防卫十分严格,外人很难进入,何况整个小区到处都是监控设施,谁想搞点小动作也没那么容易。
来到皇城,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店里没几个人,肖猛索性自个无聊的在休息室呆着,烦了就去和小姐们儿唠个荤段子。
整整一天相安无事,刚吃过晚饭,韩梅的电话便打来了,说自己在皇城外面等着呢,让他出来。
意识到出事儿了,肖猛匆匆下了楼,看到门口到停放着一辆银白色宝马z4,接着见车窗摇下,韩梅那张精致的脸蛋露出来,朝他招了招手:“上车!”
路上,韩梅边开车边凝眉说道:“彭坤的大舅子安排了一桌和事酒,在鸿运会所。干爹身子骨不行,让我们去。”
“鸿运会所?那不是彭坤那老东西的地方吗?再说他大舅子能放出什么好屁?”肖猛冷声道。
“虽然说他是纪检委的副书记,但他也得掂量掂量干爹的能耐,别忘了他能爬到这一步全是干爹帮的。起码在干爹活着的时候,他还不敢做白眼狼。”韩梅冷哼一笑,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
……
鸿运会所!市中心一家较为高档休闲场所,也是私人领域,从不对外开放,能来这里的放眼全市都是举足轻重的角色。
说到底,这就是彭坤专门为了拉拢权贵之人而建造的小型府邸,表面上挂着会所的牌子,但实际上从事着些许灰色经营。地下室就是一处赌场,甭看地方不大,但设备齐全,全是从海外引进来的新型仪器。
彭坤也有这个慷慨劲儿,能来这里的输了算他的,赢了你拿走。这点很深得人心,让一些滨海有头有脸的货色慕名而来。
要知道在这里的筹码最少也得上万,纵然你不怎么玩下来也得几十万。何况彭坤之前也安排好了,将一些人的资料备注好,至于赢多少也全是他一手操控的。
韩梅和肖猛来到会所,两人从车内下来,门口站岗的保镖很严谨的搜了搜身。好在见韩梅穿着少,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便放行进入。
在会所最里面一处名为‘荣华富贵’包间内,一名年近半百的男子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手里捻着佛珠,面前坐着一名身着旗袍的年轻女子正为他揉捏着大腿。
隔壁传来绵延起伏的古筝音乐,隔着一张珠帘隐隐看到一名白衣女子抚琴的动作。任谁也想不到如此古色古香的地方会是一处下流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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