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滚烫的眼泪打在手背上,夏木棉停下来看向一边。
“吵架了?”一个男声响起。
夏木棉回头,迎上唐恩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忙用手背抹抹眼泪:“你吵架了,你全家都吵架了。”
“好,是我全家都吵架了。”唐恩顺着她的意思说道。
第一眼见到夏木棉,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吸引了他,他才鬼使神差地去偷她的钱包。被她踹了一脚,唐恩的感觉是,这个小妞真辣。
后来,在庄园里看到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池北冥的怀里,笑的时候甜甜的,不笑的时候,楚楚动人的目光摄人心魄。他感觉,这丫头真甜。
所以,为了不影响她对他的印象,他然后池北冥帮着支开她。
今天,看她流着泪的小脸,他又心疼了,除了递上纸巾,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谢谢。”夏木棉接过纸巾,擦擦眼泪,转头的时候,眼泪不再,只是惑人的眸子里盈满了泪花,仿佛只要稍微一晃动,眼泪就会流出来。
“真没事?”唐恩皱眉。
“嗯嗯,我去上课了。”夏木棉甜甜一笑,不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转身出了门。
“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会找池北冥谈的。”唐恩喊道。
今天早上,他去找池北冥,无意中听到了夏木棉跟苏姨的谈话,看她心情不好,一路跟了过来。
结果,跟着过来看看,看到她哭的样子,他的心情更不好了。
夏木棉转头冲他笑了笑:“不用了,谢谢。”
目送夏木棉离开,唐恩脚下生风,走到车边,直奔北冥集团。
夏木棉回到宿舍,阮小树走上来:“木棉,你终于回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好想你啊……”
听着阮小树喋喋不休地说话,夏木棉扯出一丝笑:“小树,你晒的真黑。”
“哇,真的有这么明显吗?我涂了好几层粉呢。”说完,阮小树拿着粉饼,站在镜子面前往脸上扑着,“这几天军训太阳好毒啊,我换了好几个牌子的防晒霜都不管用呢……”
“小树,如果扑粉的话最好不要说话,现在天热,你说话太多会出汗,会把粉打湿的。”夏木棉从来没化妆,所以乱说一气,好阻止她继续说。
“是吗?难怪我鼻子上的粉先花掉,原来是因为这个。”阮小树恍然大悟,这一次,她安静了,再也没说其他的。
夏木棉忍俊不禁,阮小树太可爱了。跟她相处一会,就没那么郁闷了。
然而,阮小树没过多久又打开了话匣子:“木棉,你听说过吗?咱们辅导员是个大帅哥。”
帅哥又怎样?又不能当饭吃。以池北冥为例,他长的那么好看,最后还不是不相信她?
想起池北冥,她眼神又黯淡下来。
“咱们的辅导员可年轻了,只有二十多岁。好帅啊。我想起来了,咱们来学校第一天去围观过他,叫欧……”阮小树挠挠头,努力回想着。
“欧崎?”夏木棉皱眉,欧崎到这个学校是做辅导员?
“对对,好帅,男神啊。如果跟他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一辈子都值了。”阮小树无比憧憬道。
“想要谈恋爱,那恐怕也轮不到你吧?”宿舍的门打开,一个人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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