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朝槿涂完药后,抬头就看到了岑南歧一脸呆呆的模样,以为岑南歧疼麻了,却不敢吱一声,有些愧疚的看着岑南歧说:“对不起只只,是哥哥的力度没控制好。”
“啊哈?”岑南歧懵懵的回过神来,看着蹲在她面前一脸愧疚的薄朝槿。
知道薄朝槿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我这伤口就看着严重,其实不是很疼。”
谁知薄朝槿看她的眼神越发疼惜了。
薄朝槿听了岑南歧这几乎辩解的话,心中的愧疚感几乎将他淹没,他家只只多么的单纯善良啊,为了让他别这么愧疚,忍着自己的伤痛,还安慰他,这么温柔体贴的妹妹,他以前都干了什么!!
薄朝槿又在心里鞭挞了自己几下。
岑南歧看了下眼前自我感动的薄朝槿,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她是有一点疼但也不至于太疼,还在她的忍受范围内,只不过就是看着有点吓人。
薄朝槿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后,抬头温柔的看着岑南歧,小心翼翼的问:“怀白袷他的医疗室在三楼,哥哥可以抱你上去吗?”
岑南歧本来想说那边不是有电梯嘛,但看到薄朝槿这么小心翼翼又怕她拒绝的样子,终究还是有点心软了。
虽然知道他们都是书中的纸片人,但给她的感觉好像每个人都有血有肉一样,真实又身临其境。
岑南歧看着眼前小心翼翼询问她的男人,唇角一扬,虎牙都漏了出来,笑得灿烂又可爱,“好啊,大哥抱。”
薄朝槿看到这样的岑南歧,眼神有些发愣,记忆又跟十几年前重合,那时小小一只的岑南歧,也是这样笑得灿烂跟他讨要抱抱。
薄朝槿怀着失而复得的心情将眼前的人儿抱入怀里,内心暗暗立下誓言,他一定要把以前忽略的种种都补偿给只只,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岑南歧窝在薄朝槿怀里,在想着今天在那个房间里咬她的变态,思考着究竟要不要告诉薄朝槿。
“只只。”薄朝槿看着怀里女孩的思绪还在游离,目光注视着女孩微肿的嘴角,眼中划过一道暗色,事实肯定不是只只讲的那么简单,只是只只好像不想告诉他,男人的眼里不由划过一丝颓败。
只好安慰自己,这种事急不来,先让只只慢慢相信自己,一步一步的来。
薄朝槿看着还沉浸在自己思维的岑南歧,又唤了一声:“只只?”
岑南歧这才注意到薄朝槿的脚步已经停下来了,此时他们正在门前。
“在想什么呢?帮哥哥敲一下门。”薄朝槿宠溺的道,语气中却毫无责怪。
“噢噢”岑南歧乖巧的道,伸出脑袋,乖乖的敲了一下门。
“我说,薄小槿,你涂个药至于这么慢吗?等得我都快睡着了…”怀白袷在里面逼逼叨叨的打开了门,结果视线却对上了岑南歧那茫然的神色。
还有后面薄朝槿的威压…
怀白袷“……”卒
只好一脸讪笑的道:“妹妹好,来来来这边坐。”
他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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