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就先来找三公子了,这个药我们是一定要抓的。我们已经将这个事情飞鸽传书给郡主,若有得罪,郡主会去礼王府‘赔礼道歉’……”
良辰徐徐道来,何有帆越听心里越虚,到后面冷汗都出来了,朝外面的家庭吼道:“给我把那个孽子给我抓过来!”
外面的家丁立马跑去抓人了。
“良辰小哥,这个事情我之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的。”何有帆拱手道。
“那我们现在可以先去把药抓了吗?我爷爷已经病入膏肓,只怕再拖下去,就要药石无医了。”李承朝问。
“是是是,先抓药,先抓药。”何有帆一边擦汗一边说。
那可是长安郡主的爷爷啊,他是听说过不少事情,知道晋文帝是多宠这个长安郡主的。
何家在蓝城一家独大,但是跟长安郡主比起来,那就是个渣渣。
“那药堂那边?”
“我让何府管家去说,他能代表我,比那个孽子说话有用。”
“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来人,去把管家叫过来。”
管家很快过来,李承朝先跟着去抓药了。
何伟被抓过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好,一看就是从床上被抓过来的。
何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子抓过来了,一开始并不怎么在意,,懒散地说:“爹,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我……你怎么在这里?”
“孽子,跪下!”何有帆喝道。
何伟一看到李长富就知道他为什么让自己跪了,极不情愿地慢慢往下跪。何有帆一看他这态度,气得不行,走到他身边,一脚朝他腿窝踹过去,何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啊——”何伟痛得惨叫一声。
“来人,给我上家法。”何有帆大喝一声,立即有人把一根带刺的藤条递了过来。
这个藤条是经过处理过的,上面的刺又细又尖,打在身体特别疼。
何有帆心里又气又急,手上的力气好不保留,打得何伟在地上不停打滚。
以前看到他这样,何有帆自己可能就心软了。但是这次不是心软就能过去的。
“这是怎么了?”何有帆的老娘,礼王妃的表姑过来了,看到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孙子,气急了直接去抢藤条。
以往这个时候他顺着台阶就下了,这次可不行。
“把老夫人扶到一边去。今天我不打死这个孽子,我就不是何家家主!”
何老夫人被人拉走了,看到他还在打何伟,叫道:“不就是逼一个成过亲的女人给他当妾,让城里药堂不要卖药给他们吗?你至于这样打他吗?他可是我的命根子啊!你再打,就打死我好了!”
“娘!您知道他做的是什么是吗?”何有帆被自家老娘气急了,吼道,“他威逼给他做妾的女人,是长安郡主的大姐,没药病情加重快死的人,是长安郡主的爷爷!他平时纨绔小打小闹就算了,他这次是要害死我们家啊!”
何老夫人愣住了,昨日才听人说了这长安郡主多得圣上宠爱,这转头自家就惹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