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院子里的侍卫听到温孤煊寒的声音,立刻冲了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王爷这么着急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半路上他遇到了慕容柔儿,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慕容柔儿一头雾水,“你这是干什么去?急着投胎?”
慕容柔儿的话让某侍卫有些无语,这位柔侧妃还真是一个怪人,“回禀柔侧妃,王爷让小人去请夜神医。”说完就想离开。
虽然对方是个不受宠的侧妃,可是毕竟是主子,她想知道的事情,他当然要说清楚,要不然有可能小命不保啊。
“夜神医?怎么,他伤的就那么重?”记得她出来的时候,也没看翎有多着急,再说她相信以翎的医术,还用得着请夜神医吗。
“应该不是王爷受伤,好像是因为颜姑娘。”侍卫的话让慕容柔儿的脸立刻沉了下去,颜如玉!又是颜如玉,这个温孤煊寒到底喜欢哪一个!
“你走吧。”一挥手,侍卫连忙跑了出去,慕容柔儿站在原地看向灵玉阁的方向,眼底尽是深意,看来翎和寒王的感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慕容柔儿一回到住处,就看到蹲在地上无聊的逗弄这某狼的花翎,看到这只狼她就气,吃的比她都好,还经常张牙舞爪的。
“你回来啦。”听到动静,花翎抬起了头,精致的小脸未沾脂粉,却依然泛着醉人的微红,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蔷薇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额前的刘海处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卡。
娇嫩洁白的小手正在某狼的鼻子山揉捏着,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尾戒,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
身穿淡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与手上的玉镯子相得益彰。
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耳朵戴着一对红色耳环。莲步轻移之间,绣鞋微微露出,鞋面上娇艳的红花煞是动人。
“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出门吧。”慕容柔儿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穿成这样出去,也不怕满大街的男人围着她不肯离开。
“嗯,你帮我照顾一下葡萄,吃的我都帮它准备好了,你记得喂就是了。”花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是该去看看红姬这些天的杰作了。
脚旁的某狼不甘的哀嚎两声,这无良主子给它起的什么名字,葡萄?怎么不叫桃子呢,它是雄性生物,为什么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就因为它的毛是紫色的缘故吗!
“哎哎,我和你说啊,那个颜如玉又作怪了。”慕容柔儿一想到刚才的事就又气起来了,小嘴撅得老高。
“你管她,你这属于典型的吃饱了撑的,别人不来招惹你,你就别去招惹别人,你在家给我老实点,你的信我会帮你交给那个墨羽。”花翎拍掉了裙摆上飘落的几片花瓣。
“不是,你听我说啊……”慕容柔儿还想说什么,可是花翎完全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直接从围墙翻了过去,消失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留下慕容柔儿独自在那生闷气。
灵玉阁
“夜,她这是怎么了?”看着痛的苦不堪言的颜如玉,温孤煊寒着急的抓着千雪夜的手臂,千雪夜皱着眉头收回把脉的手,她怎么也会中这种毒。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颜如玉,温孤煊寒心里十分着急,已经看她死过一次了,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再死一次。
“赤绝。”千雪夜看着床上的颜如玉,回想起花梓晨的话,她真的是个心机很重的女子吗,如此美好的她,真的是梓晨说的那种人吗?
“什么?你不要告诉我她也中了赤绝的毒。”温孤煊寒皱着眉头看着千雪夜,白玉般的鼻梁高高拱起,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千雪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你知不知道解法?”温孤煊寒看着千雪夜,他相信神医这个名号不是白叫的,他一定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千雪夜眼角微微扬起细长的眼睛玲珑剔透,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对不起梓晨,可是如果不做,灵玉可能会死。
“你倒是说啊!”温孤煊寒摇晃着千雪夜的肩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有办法的,无论什么办法他都要试一试,他不要玉儿死。
“这个世界上,只有赤绝这种毒的解药非常奇怪,因为它本身也是解药。”千雪夜这么解释,温孤煊寒不是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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