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来了。”坐台上的男子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猛地睁开眼睛。这双眼睛如鹰眼一样明亮,跟鸷鸟的眼一样锐利,瞳孔像秋天的雾一样蓝。
在灯光闪烁的坐台上,他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面冰色的面具,冰色背景点缀着的点点星钻给他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感觉。
面具的外形一个鹰头形,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那窄窄的妖媚的嘴唇是那么湿润,优美的下颚让人浮想联翩。
墨玉般的头发自然地垂下,如一片未经开发的森林,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它不但柔软,妩媚,而且健美,洒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魅力。
仅仅一秒,坐台上的男子已经出现在温孤煊寒的面前,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速度,温孤煊寒并没有多诧异,只是稍微的对他一点头。
“有事?”那双美目没有丝毫生气,像是死谭一般,看向温孤煊寒的时候,温孤煊寒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来,狭长眸子闪过一丝异光,这样的男人太恐怖了。
“西北旱情严重,我需要你帮我。”没有恭敬,没有傲气,温孤煊寒就像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其实这是他和玄羽接触时冒出的这种感觉。
“好。”没有丝毫犹豫,玄羽就答应了,颀长的身躯靠在冰凉的坐台上,如水般的蓝色锻面紧密的包裹着他纤细身材,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
腰间束着一条银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
“这一次又是什么条件。”温孤煊寒知道,每次只要是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只不过你相对的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他不要钱,可以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要你现在所拥有的一样东西。”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男子眼底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只是殷红的唇瓣微微勾了起来。
“什么东西?”温孤煊寒微微皱起眉头,他从来就没问自己要过什么东西,以前不过是让他帮他做一些事情,要东西这可以第一次。
“以后你会知道的,今天先回去吧,皇位我没什么兴趣,有一样东西我可是很感兴趣,不知道到时候你舍不舍得割爱?”冰冷的手指擦过唇瓣,唇角勾起的弧度让温孤煊寒心里一凉。
温孤煊寒不再说话,他知道,如果他想要皇位他是阻挡不住的,只是他不知道,他有什么是值得他觊觎的,他什么没有,还需要从他这里得到么?
温孤煊寒刚离开水晶宫,那双宛如死谭的眸子瞬间动了,像海波一样蔚蓝、杏子一般的大眼睛,燃烧着荡动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他那淡蓝色的、玻璃似的眼睛,像酒醉似地旋转又旋转仿佛威势过盛似的。如玫瑰花瓣娇艳的唇瓣微微上扬,微凉的笑意从薄唇溢出。
伸手拿下脸上的鹰形面具,俊美白皙的脸庞迎着淡淡的红晕,性感诱人的唇微微嘟起,好像没睡醒的爱神一般,眼底燃起了微微的焰火。
狭长的羽睫半垂着,却遮不住那乌黑深邃宛如黑水晶的眸,那双眸散发着儒智精明和狡诈,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带着冷漠。
“我拥有一切,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没有你……”修长的手指划过绝美的脸庞,浅蓝色的眼眸里透露出点点幽光,清秀的五官里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飘逸,像天使一般空灵。
“等着吧,很快,你就会来到我身边,等了这么久,我不在乎多等几时。”一挥手,鹰形面具在空中化成了灰烬,透明的水晶宫看向外面游过几只淡蓝色的鲨鱼,修长的手指抚上水晶玻璃,唇角的弧度显得阴森。
皇宫
温孤煊寒刚回到宫里,就在他寝宫的屋顶上发现了一个身影。女子瓷器般细腻、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在墨底连衣裙的映衬下流露出一种病态的美感,美好的五官找不出一丝瑕疵。
幽黑似绸缎般的顺直柔软的长发被长长的血色丝带乖巧的绑着,在冰冷的风中飞舞着。似乎感受到温孤煊寒的注视,女子的脸微微侧了过来。
伸手拨开被吹乱的长发,花翎对温孤煊寒伸出手。温孤煊寒吓了一跳,正常的话她不会这么快醒的,迅速掩去脸上的惊讶,温孤煊寒飞到了花翎身边。
“你去哪个妃子的宫里了,老实交代。”花翎伸出手轻轻揪住温孤煊寒的耳朵,她知道他并不是去后宫,不过这是为了惩罚他点了她的睡穴,她最不喜欢被人控制了。
“哪有,小家伙你什么时候醒的?”伸手搂住花翎纤细的身子,女子小巧的身躯完全缩在他的怀里,淡淡的馨香环绕在鼻息,温孤煊寒冰凉的心刹那间就暖了。
“刚才,尿急,醒了就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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