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在心里为她默哀一分钟,玄羽冰冷的眸子慢慢柔和了下来,“翎,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希望我喜欢她不成?”放下花翎的身子,玄羽一反常态,搂着她的腰撒起娇来。
他这个样子让那个美人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这样的宫主她从来就没见过,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就连她的靠近,也仅仅只能让他暂时收起冰冷。
对人撒娇,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想都没敢想,她明明和这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待遇相差的这么大,美目里的晶莹更甚。
“当然不希望!”花翎立马皱起了眉头,某羽立刻笑逐颜开,不过她的下一句话没差点让某羽哭出来。
“你这是祸害良家少女,她跟你在一起岂不是糟蹋了。”花翎摊着手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惋惜。
她这个样子,让玄羽无奈又无语,打吧,真心舍不得,不打吧,这丫头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惩罚性的咬了花翎的小脸一下,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玄羽心里顿时又舒畅多了。
“翎,为夫要忙去了,晚点来看你,这里你随便逛。”不舍的松开花翎的腰,玄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冰冷的眸子再次变回如死水般的深潭。
“楒灵你还不滚!”薄凉的唇瓣懒懒的启了启,死水般的眸子冷冽的让楒灵心寒,捂着脸她慢慢的走了出去,与花翎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她身上迸发出一丝杀气。
虽然只是仅仅一瞬间,还是被花翎捕捉到了,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怎么这么招人嫌?都是这个死变态,要不是他,自己会这么倒霉?
狠狠瞪了玄羽一眼,花翎掀开珠帘往里面走去,纤细的身影与柔和的珠帘相交在一起,背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外面的玄羽没有跟进去,指尖抚摸着唇瓣,他看着楒灵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煞气,贱人!你胆子不小,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
水晶宫
一个男子一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纤长的身躯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那脆弱不堪的身躯仿佛稍微一动都会散架一般。
男子原本俊逸的脸庞,此刻完全陷了下去,只剩下骨架了,看起来很恐怖。一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这是皎月的杰作,他还没死已经是万幸的了。
“胆子不小……”冰冷的声音让男子打了一个哆嗦,那金色的龙袍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脖子上的伤口才结疤的样子,原本如绸缎般的青丝现在看起来有些干枯,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宫主,木梁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男子几乎是颤抖的趴在地上,他在玄羽身边这么久,深知他的脾气,这一次他是死定了。
“自己去吧,本宫送你一程。”一身月牙色的长袍,银白色的腰带上绣着诡异的金色文字,仿佛古老的咒语一般,在腰上留下一圈金光。
“是……”知道求情是没有用的,木梁死心了,这样的死法他见过无数次,经历还是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去把楒灵带来。”银色的面具下,完美的下颚樱色唇瓣勾勒出冷冽的弧度。冷风吹过,男子的长发在空中卷起,银蓝色的耳钉散发着淡淡的寒光。
万蛇潭前
狂风呼啸,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大树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
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淘气的小星星在蓝幽幽的夜空划出一道金色的弧光,像织女抛出一道锦线。
美好天空下的场景是那么诡异,一群白衣如幽灵一般屹立在万蛇潭前,一身血色龙袍的木梁和一身雪衣裹身的楒灵面色苍白的站在潭前。
楒灵的腿微微颤抖着,她畏惧的看了一眼潭底,里面涌聚的群蛇让她作呕,太恶心了,宫主带她过来干什么,她受不了这种恶心的场面。
“楒灵,你今天就好好看看,违背我的下场。”对木梁一挥手,玄羽的声音冷若寒冰,看向楒灵的眸子闪过寒光,让她不敢抗拒。
已经瘦得就剩一把骨头的木梁,颤抖的走到万蛇潭跟前,下面发出的恶心声音让他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下子瘫在了潭前,他眼底尽是惊恐。
连滚带爬,他爬到了玄羽的脚下,不敢伸手碰他,他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可是他真的不想这么死。
“宫主,我求求您,看在我为您效命这么久的份上,您就给我一个痛快点的死法吧。”重重的磕了个头,力道大的让木梁差点晕厥过去。
“呵呵呵,本宫说过,会送你一程的。”嘴角勾起潋滟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在银色的面具上划过,晶莹的水晶布满半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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