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夜蔷薇练舞的花翎,不小心踩到了裙角,自己被自己绊倒了。在台下的红姬真的是看不下去,这丫头脑子不笨啊,怎么学起舞来这么费劲。
“老娘不学了,我去!”一屁股坐在舞台上,花翎脱掉脚上的鞋子狠狠丢了出去,属于泼妇的行为,在她身上是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彩裳还想说什么被红姬阻止了,对她使了个眼色,我来。走到舞台,红姬蹲在了花翎身边,“你确定不学了?”二十多了,她怎么还是这么小孩子气。
“不学了!”一挥手,花翎肯定的出声,她已经筋疲力尽了,连动一下手指的能力都没有了。就差整个人瘫在舞台上了,从她起伏的胸口看得出来,她的确很累了。
也对,练舞岂是几天就能出师的,彩裳可是从小就开始练的,从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苦练,至今为止她已经苦练了十五年,其中的苦谁能懂。
“你不想报仇了?”知道她的动力是什么,红姬狭长的眸子轻挑,殷红的嘴角微微勾起,她相信她会度过这一关的,因为她是花翎,虽然喜欢闹脾气,可是她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花翎不说话了,她当然想了,她这人的确只要遇到一点难事就会退缩,可是如果真的逼急了她,她哪怕是付出一切都会完成这件事情,这就是她。
她不是什么十全十美的人,她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会生气会闹别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一旦触到她的底线,她就会爆发。
“我跳!”猛地站起来,花翎眼底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的双腿在颤抖,但一想到向阳沫雨和温孤煊寒她就能坚持下去了。
对彩裳挑了挑眉,红姬对她点头示意,彩裳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就是红姬骗那些姑娘的手段吗,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衙门那里,此时已经围了很多人,他们那个圆滚滚县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肥嘟嘟的脸上被画上一只乌龟,而且是用匕首画上去的。
也不知道那个小孩撒了什么东西在县令脸上,此刻他脸上的血已经不流了,乌龟已经在他脸上定型。满意的点了点头,花胤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可爱的梨花酒窝泛了起来。
“这是我感谢你为我作的画,所送你的礼物,喜欢吧。”手中的银针一甩,银针落在了那个县令的脖颈上。
手指微微颤动,他发现自己能动了,脸上也没有被匕首划过留下的痛意,奇怪的摸了摸脸。看着四周传来的异样眼神,他知道现在他脸上一定很精彩。
“你……你是谁家的小孩。”捂着脸,虽然已经不痛了,可是回想起那种感觉,他有一种想尿的感觉,真是太恐怖了。
“你配知道吗?”冷笑一声,他美人妈妈的名字也是他们能知道的,这件事情他自然会处理,玄羽教他的东西自然不会白费。
“来人,把他关进地牢里。”县令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他的脸现在到底怎么了,对于这个超危险小孩他是怕了,不敢靠近,不管他是谁家的孩子,他都不会放过他。
今天的脸是丢大了,不但被所有人看了笑话,而且搞不好以后脸上还会留下什么。一想到他刚才用刀在他脸上划来划去,他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本尊自己走。”轻轻抚摸着胸口的羽毛吊坠,他看了花旭一眼,后者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他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还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尿床旭。
明明没看到他张嘴,可是花旭却实实在在听到了他的声音,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他的这个哥哥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记得他的师父和他说过,传音入密是内功到了一定程度的高手修炼十年才能练成的。花胤只有四岁,内功再怎么深厚也不可能深厚到哪里去,他是怎么练成这个传音入密的,说真的他很好奇。
难道真像那个老女人说的那样,晚出生几秒就是没有早出生的聪明,可是这差距也太大了,他一直认为自己的身手不错,最起码能和师父过两招了,可是现在他所有的梦幻都破灭了。
地牢里,花胤从小黄鸭背包里掏出一块手帕垫在椅子上,然后才坐了上去。小腿在空中晃荡着,一点没有害怕或者是惊慌的样子,悠闲地好像在自己家一样。
看着防卫坚固的铁牢,他不屑的笑了笑,这个白痴县令以为把他关在这里最坚固的地牢里就算完事了?他想出去,恐怕还没有谁能拦得住他。
“喂,你准备怎么办?别忘了,一会儿就是中午了,那老女人回来后没看到你,一定会怀疑的。”一身玄色长袍的花旭背着他的小包出现在地牢前,魅惑的眼底尽是担心,这一次是不是玩的太过了。
“放心,妈妈她和你一样头脑简单,稍微骗一下就过去了,晚上之前我一定会回去。”自信的勾了勾嘴角,那纤小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额前还未褪去颜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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