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弱的对向阳沫雨说道,胆小而温柔的样子让向阳沫雨很满意,这样的女人很好控制。
“来,坐哀家身边来。”笑眯眯的对她招了招手,向阳沫雨笑的很和蔼。花翎恭敬的走过去,微微俯了俯身,随后才优雅的落座,嘴角的笑意没有一丝破绽。
要让这个老狐狸上钩,花翎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偲灵,在玄羽宫四年多,她和偲灵接触的还算多。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她,可是她还是经常去找她,听她弹琴唱歌。
时间长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弹琴的动作,她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这都要感谢玄羽那个家伙让偲灵对她惟命是从,所以她才能近距离观察她的一切。
现在的她和偲灵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对玄羽是又爱又怕,而她和玄羽可最好的哥们,嗯……算是哥们吧,虽然她是这么想的。
向阳沫雨和她寒暄半天,知道她只舞蹈出身,所以想举行一个小型的后宫聚会,让她到时候好好表现。一方面是继续测试她是不是真的舞女,一方面她要看看偲灵这个本身存在的价值。
要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的花翎去跳舞,小云子知道后没差点跳起来。“姑奶奶,您不懂拒绝两个字怎么写吗?”他都快哭了,要是皇上知道了,还不暴跳如雷。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的。”看得出来小云子在担心什么,花翎并不在意,她不觉得温孤煊寒会担心她,这半个月他都没和她说一句话。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还多亏了玄羽留给她的药。那些都是她在玄羽宫无聊的时候研制出来的,那天他偷偷放在了她的里衣里。
想到这里花翎头上竖下几根黑线,这厮是怎么把药塞进她衣服里去的?等他来找她,她要问清楚,不能就这样被白白吃了豆腐。
夜晚,一股寒风夹杂着一股戾气飘进了里殿,花翎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无视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花翎慢慢起身,淡笑的转过身去。
“参见皇上。”温柔的语言让温孤煊寒爆发到嗓子的怒吼又憋了回去,一张魅颜看起来有些发青,看来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你答应太后的邀请?”他会不知道向阳沫雨想干什么,这个女人居然答应她的邀请,看来是决定和她站在一国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红色的薄唇抿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嗯。”垂下黑羽,花翎淡淡的回应,这种平淡的回应气坏了温孤煊寒,那双宛如寒冰的眸子夹杂着一股戾气。
大步上前,他箍住了她的下巴,“你找死是不是,进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让我爱上你,还是想和向阳沫雨站同一阵线!”冰冷的眼底,花翎看到了他无尽的悲哀。
“她是你母亲。”花翎面无表情的说的,既然他知道自己一部分真面目,她也没有必要像在向阳沫雨面前那么装。
“母亲?呵!”温孤煊寒突然笑了起来,颀长的身躯猛地后退一步,他靠在了床柱上。母亲,这个词语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一击,他真的有母亲吗?
温孤煊寒的反应让花翎吃惊,他的样子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那一脸的忧伤让她心口一痛,这四年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走上前去,花翎无奈的抚了抚温孤煊寒的长发,这是她以前安慰他所做的动作。她的动作让温孤煊寒呆住了,伸手猛地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搂着她,他似乎找到了依靠一般。
“翎儿,我明明感觉就是你,为什么偏偏不是你。”忧伤的声音让花翎心痛,她多想告诉他,她就是她,可是她不能,因为有很多事情她都没有搞清楚,不能就这么算了。
伸手轻轻拍了拍温孤煊寒的后背,安抚着他此刻受伤的心,眼底闪过的一丝柔软。她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搂着他了,他的味道她都觉得有点陌生了。
殷红的薄唇勾起,花翎把头埋在温孤煊寒的胸口,享受着他身上独有的铃兰香,这种熟悉的感觉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搂紧她的腰,温孤煊寒把头搁在她的肩上,俊颜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垂下的黑羽看起来很忧伤。殷红的朱唇轻吻女子细腻的脖颈,微痒的感觉让花翎微微闪躲,她怕痒。
温热的气息喷在花翎的脖颈间,她想躲可是温孤煊寒抱得紧紧地,她动不了,感觉好难受。这种痒痒的感觉让她抓狂,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不规矩的在温孤煊寒怀里扭来扭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本来不想的。”花翎动来动去,彻底激起了温孤煊寒的**。眼底闪过一抹焰火,抱着花翎的脖子,对准她的殷红狠狠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