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是我的床,你滚开!”
几步跳到他身边,宁雪拖着他的手臂,要将他拽起来。这是她的床,她不想让她的床沾上这个男人的味道。
不过,她用尽了全力,也没把虞展鹏移动半分,反倒把她累的气喘吁吁。恨恨的瞪着他,宁雪心里嘀咕开了:跟牛一样,那么重,都拉不动他。
虞展鹏突然眉头一挑,伸手将坐在边上歇气的宁雪拖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狭目灿然盯着她气色不太好的脸庞:“是不是以前我太宠你了,以至于你忘了,你只是我的妻子,而不是我的主人……欧阳凝雪,我告诉你,我的忍耐已经被你的任性,你的无理取闹消磨殆尽了!以后,我不打算再处处让着你,放纵你!当然,如果你还知道什么叫顺从,或许,在别人面前我还能给你一分薄面。”
“你……”
宁雪惊疑的看着面前离得很近的那张脸,只见那脸上不再有往日的痴深爱恋和极致宠溺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脸的张狂和嘲弄。是在嘲弄我不知天高地厚吗?她突然觉得有些东西已经走远了,譬如他往日的情深意重。也譬如,他说他的耐心。
“其实,我一直想好好对你,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除了遇到事情就逃跑,除了跟我处处作对,除了蛮横泼辣,我还真没发现你有什么优点?”
这些话其实一直都在虞展鹏心里存在的,他对宁雪的感情,已经由以前的深情转变为现在的不耐烦和悲哀。即使他为她做得太多,他想宁雪也不会感动的。
“既然我在你心里是这么的一无是处,那我们就离婚好了。”
被他这样评价,宁雪顿时涌起了满腹的幽怨。是他先招惹自己的,是他害得爸爸引起了检察院的注意。现在他说这样的话,无疑证明了,老妈那天的话是正确的。他接近自己,去自己就是为了拿到保险柜的钥匙,告发爸爸,以泄他心里积压多年的夺母只恨。好阴险的人!
“你死了离婚这条心吧!”
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虞展鹏愤然一低头,粗鲁的吻上了宁雪的唇……
新年的钟声准时敲响,不少守岁的人们欢喜的趴在窗户或在阳台上,开心的望着广场的上空,看着迎新年的烟花在晴朗的上空绽放。虽说烟花易逝,可它的绚烂却是人们所钟爱的。尤其是在这喜庆的时刻。
然而,欧阳家山顶别墅里,有人正满脸不高兴的裹着被子,暴怒的坐在刚刚经历过一番翻云覆雨的床头。
“你去哪里?”
瘦弱的人怒吼着,可对面那个让她发火,让她有揍人冲动的男人,却继续往身上套着衣服,气若神定的他,压根就不愿回答她的话。
瞟了一眼嘴角含笑,一脸平静的男人,女人又拿起枕头朝他丢了过去。“你聋了?还是傻了?”
穿戴整齐后,虞展鹏才慢悠悠的说:“买药!”
“出去鬼混还差不多!买药?哼……白痴都知道避孕药七十二小时之内都有效。”
“嗯,白痴知道!”
“虞展鹏,你找骂?”
“你先睡!我买完药就回来!”
拿过外套,在宁雪欲说还休的注视下,虞展鹏肆若无忌,疾步离去。
离开了欧阳家,虞展鹏拿出手机拨打着吴韵思的号码。刚才正在他和宁雪XXOO的时候,她突然打来电话。最讨厌在忙碌的时候被打扰的他,竟挂了她的电话,关了机。现在事情忙完,是该去看看她了。
以往每一年的除夕,他们都是一起的度过的。刚才她来电,估计是在抱怨他今年让她一个人过年吧!
可是,虞展鹏拨了N边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后,电话里依旧传来服务台的声音——“您所拨打的用户现已关机。”
收好手机,虞展鹏郁闷了:这年头的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脾气!宁雪自然不用说了,一直都是脾气恶劣的女人,可吴韵思她怎么也敢跟自己发脾气?反了不成?
暗暗把吴韵思骂了一番,虞展鹏还是把车开到了吴韵思楼下,再一次拨打着那个熟悉的号码。跟先前一样,她的手机依旧处于关机状态。
真生气了?韵思也会生我的气?真少见啊!拿着手机,虞展鹏下了车。
只是在她门前按了半天的门铃,也不见她出来开门,虞展鹏有些不高兴了。这些女人怎么都蹬鼻子上脸了?不想见我,就别给我来电话!
在剩下最后一点耐性的情况下,虞展鹏又一次拨着吴韵思的手机,可那个号码依旧关机。
像是找了一个坚定理由一般,虞展鹏将手机揣进兜里,转身下了楼,愤愤难平的开车回了欧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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