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待一会儿,我不吵,我不出声。我就想等着妈咪醒来就能看到我。”
闪着圆乎乎眼睛的虞念雪,可怜巴巴的望着虞展鹏,乞求着他的同意。
“先生,念雪很乖的,你让她待在这里吧!我想太太醒来时,一定会很希望看到她。”
端着一碗稀粥,站在门口的徐妈,慈爱的为虞念雪说着好话。这屋里的人都知道,在宁雪没失忆之前,虞念雪跟她的感情可是最好的。这孩子既然有这份心意,何必因为她父亲的爱妻心切而抹杀呢?
有人支持,虞念雪来劲了,扬起小脸也附和了起来:“就是。你惹妈咪生了那么多次气,还是我帮你先跟她说说好话吧!”
“谁稀罕?”
平日里最烦别人这样讨论他和宁雪的之间的事的虞展鹏,听到女儿这样说,依旧觉得听着不舒服,所以,回答虞念雪的话,他也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他做了什么事让我生气的事?”
这时床上,响起了某人的声音。
顿时,屋子里其他三双眼睛一起看向了床上的某人。看她睡得那么熟,还以为还要再等一会儿,她才会醒过来。
“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看着望着她的三个人,宁雪好奇的问道。
“爹地他……”
虞念雪刚张嘴说了几个字,就被虞展鹏捂住了嘴,拖出了门外。
微笑着看了一眼虞展鹏父女俩,徐妈端着手里碗,在宁雪床边上坐了下来。
“徐妈,我来吧!”
重新进屋的虞展鹏,不容宁雪和徐妈有异议,一把夺过盛着稀粥的碗,一屁股在宁雪面前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舀起一勺粥,递在了宁雪嘴边。
被老板剥夺了权利的徐妈,只好起身告辞。
“你打算让我躺着进食?”
宁雪不满的眼睛写着抗议,脸上,嘴上都表现出了嘲讽。躺着吃东西,绝对算得上虐待的一种变相方式了,要不是她双手疼得厉害,早就给他一掌招呼过去了。
暗骂自己一声笨蛋,虞展鹏收回拿着勺子的手,扶着宁雪坐了起来。刚才一时冲动的想要过来亲自喂她吃饭,竟忘了她是躺在床上的。
“我不会跟你道谢的。”
低头看了看裹着纱布的十根手指头,宁雪又唉声叹气了。
“傻女人,他都死了一年多了,你再难过他也不会再回来的。你看看,弄伤了手指,很痛吧?还有,你那么拼命的挖他的坟,你就没想过,挖出来也只是一只骨灰盒吗?”
虞展鹏略带责备的话语里,带着极致宠溺的疼爱,拿着勺子的手带着他满腔的爱意,又递在了宁雪嘴边。
不知为什么,宁雪在听到虞展鹏那几句看似平常的话,眼睛竟湿润了。是呀,穆庭非已经不在了,我挖他的坟,他又能活过来吗?可我怎么把他已亡的事忘记呢了?
“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一定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催促的话,再次由虞展鹏说了出来。
低头吃掉勺子里的粥,宁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墓山?”
“冠宇告诉我的。”
提及霍冠宇,虞展鹏满心浮现的都是感激。昨晚,要不是他提醒,他是做梦也想不到,一个胆子并不是很大的女人,会在黑夜里去墓山。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居然徒手挖坟。
听到霍冠宇的名字,宁雪心里一暖,刚刚为穆庭非泛出的那些酸楚,顿时消退不少。霍冠宇这个蓝颜知己还真是了解她,回头可得好好谢谢他。昨晚,若不是虞展鹏及时出现,只怕她早就被冷死在了墓山。
一碗稀粥刚解决,一直藏在门口的虞念雪赶紧蹦了出来,“妈咪,你还睡吗?”
“已经睡够了。”
淡笑着看着漂亮的小女孩,宁雪又想起了那个葬在墓山的秋莎。相似的轮廓,同样美丽的眼睛,是上天给她们留下的最美好眷恋吧?想不到,笑得这么无邪的小丫头,竟然是没妈的孩子。她叫我一声妈咪,想必是寄托了她渴望妈妈的全部感情吧?
朝虞念雪招招手,宁雪柔和的说道:“我们出去玩吧?”
“好!”
“不好!”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异口同声的由两个人嘴里发出,惹得宁雪蹙了眉。何时她的决定,需要别人反对了?
就在宁雪准备发火的时候,出去了的徐妈又折了回了,“太太,高先生来了。”
高明辉?宁雪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你告诉他,雪儿不想见他。”
说话的是虞展鹏。他这样说,并非因为高明辉是情敌,而是他看出了宁雪心里的为难。试想,将情人的弟弟误认成自己的情人,还傻傻的逼婚勾引,此刻,她心里除了难堪,还能是什么?
抬起头,宁雪将自己裹着纱布的手,放在虞展鹏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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