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
唇瓣猛地一痛。
柳幸川没料到她竟然这么不自爱,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血气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白夭不容分说地咬着他,像是在讨伐他的不乖,用力惩罚他。
尖尖的银牙撕咬着他的唇,很快转移阵地,开始咬他的脸,说是咬,不如说是啃。
柳幸川吃惊发现,自己居然失去了力气,无法推开她,就好像变成了一具提线木偶,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力气不小,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柳幸川俊脸阴沉,用力挣扎。
白夭却突然停住了,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难堪,一把放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柳幸川这才恢复了体力,大口喘息。
嘴唇被她撕咬得出血,微微肿胀着。
“该死。”柳爷怒了,决定立刻调查她的底细,他再也不想看见她!
砰!
房门开了。
楼星辰焦急的声音在浴室外响起,“柳爷,不好了!大师他出车祸了,人已经送去医院,但情况不太好,有可能挨不过今晚了。”
“道长来过酒店,你怎么不告诉我?”柳幸川驾轻就熟用双手撑着身体,从浴缸里移坐到轮椅上,随手裹上浴巾,再操控着轮椅出去。
楼星辰如实道:“大师就是在来酒店的路上出了车祸啊,这还没到酒店呢。”
“怎么可能……”柳幸川眉宇皱起,那个女的分明说大师刚走,难道也是骗他的?
“哦对了,大师的徒弟让我转告你,三天之内不能出门,否则有性命之危。”
这话……和那个女的说的一模一样。
柳幸川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当然只有大师知道啊,这话原来是大师要亲口告诉你的,可人昏迷不醒,他徒弟也是刚好看见大师的记事本上写着,赶紧联系我,让我转告你,千万别出门。”
这就奇怪了,只有道长才知道的事,她为什么会说出一样的话,还欺骗他,道长来过酒店?
柳幸川蹙眉,不管她是什么人,只要一想到她今晚上两次非礼他的事,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感觉自己脏了一样。
“你去调监控,查刚刚进房间的那个女孩,我再也不想看见她第三次。”
楼星辰大吃一惊,“啥?我才下去这么会儿,她又来缠着你了?柳爷,你没事吧?”
他目光好死不死,正好落在柳爷那微微肿胀还破皮的唇上。
“咳咳!”
就算柳爷不说,他也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了。
楼星辰强忍着笑保证道:“行,交给我去办,我找到人,连夜就给她送出去,绝对不会让她再出现在柳爷你的面前,荼毒你的眼睛和肉身。”
另一个总统套房里。
白夭摸黑着重重地摔在地毯上,她吃痛又生气地低吼道:“破天道,搞什么三缺五弊,害得姑奶奶我又瞎了!”
只有她强行插手改变不能改变的因果,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她上一次瞎,还是意外插手救了那个叫零的跟屁虫才瞎的。
但这一次,她自问没有改变谁的命运啊,怎么就突然间瞎了?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踹开。
“对,就是她擅闯柳爷的房间,打一顿,扔出云城,别再让她回来碍眼就行。”
白夭只听见有人在门口指挥着两个壮汉,接着她就被人给打横扛了起来,扔上面包车,车辆很快驶离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