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偶尔还会互相挖苦一下对方,毕竟二人都是为赵惟吉效劳,都被困在这抬头只见四方天的地方。
“猜对了,为师便是飞过来了。”严毅现在这种自娱自乐的性格多半都是赵惟吉形成的,他们二人以前相处的时候,就算是芝麻大点的事情都可以找到笑点,而那时候严毅自觉自己是为人师表不能败坏,不过最还还是被赵惟吉那鬼马的性格所感染,应该这么说,这大宋的国土上,受赵惟吉影响最深的不是陈嫣然,而是严毅,活生生的从严厉的为人师表形象变成现在这样,如何此时赵惟吉在的话,估计二人可以上演一段二人转。
“严师父,别开玩笑了,我们碰到大难题了。”‘赵惟吉’严肃道。
“何事把你愁成这样?说出来为师参详参详。”严毅询问道。
“严师父,你还是自己看吧,我也不知该怎么说。”‘赵惟吉’将那几张信纸递给严毅道。
接过信纸的严毅依然没了刚刚的嬉笑玩闹,很是仔细的读阅了起来,时不时的骂道:“可恶。实在是可恶。”边看骂,足足用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完,随即很是用力的将信纸丢在茶桌上,道:“魔教妖人居然如此可恨,在江湖上横行霸道就算了,竟然还和朝廷勾结,作出此时丧尽天良的事情。”
“严师父,你先别气,当务之急是,我该怎么做?”‘赵惟吉’询问道:“是就此压下来,还是明日上朝的时候的提出来?”
“此时如此严重绝对不能压制下来,但是觉得不能又你说出来,毕竟你现在要塑造的是一个不思进取好逸贪玩的昏君形象,若是此事有你提出,那我们这一年来的努力就白费了,那赵光义一定会抓住这个不放,到时候,不仅你我有难,就连今日给你这封信的刘太医,还有写这封信的县官寇准都将大祸临头。”严毅分析道。
“严师父说的对,只是,此事现在应该只有你我二人还有刘太医知道。”‘赵惟吉’说道。
“这事就交给为师去做,你呢,就等明天上朝的时候,表现的震惊愤怒一点就好。”严毅回道。
“我知道了,不过,严师父,你要小心。”‘赵惟吉’叮嘱道。
“放心吧,为师我现在武艺高强呢。”严毅大声回道。
“严师父你确定?别再向上次那样,被那个谁打的吐血就好。”‘赵惟吉’吐槽道。
“哼,那日若不是为师经脉逆行,自伤经脉,那刑命如何能逃离为师的手掌心?”严毅闷哼一声道。
又听到殿外叶蓁和柴丝言二人的对话,‘赵惟吉’就知道,这柴丝言又要硬闯了,算了,反正交代严毅的事情都已经交代好了,随即道:“严师父,那柴郡主又来了,有何消息,今日入夜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哈哈,看你,天天有个大美女找你,多好,可怜我那徒儿,现在估计在华山受苦呢。”说完便又似幽灵般夺窗而出。
‘赵惟吉’看着严毅离去的背影,嘴里嘀咕道:“男人就是好色,无论大小,如此麻烦的柴丝言居然说好。”随即便朝殿门走去,见到柴丝言硬是要闯入,而叶蓁死死挡着不让她进来,虽然柴丝言很刁蛮,不过还是大力不过叶蓁,毕竟叶蓁要比柴丝言大点。‘赵惟吉’看着这叶蓁和柴丝言,又想起了陈嫣然,他有时候在想,要是这三人要是碰到一块,只怕姐夫应该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一想到姐夫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就想笑。
“叶蓁,你先退下吧。”‘赵惟吉’来到柴丝言面前说道:“柴郡主,你这整日往朕的福宁殿跑,莫不是,你看上朕了,想要朕纳你为妃?”
一听到‘赵惟吉’这句话,本是毫无畏惧的柴丝言突然涨红了脸颊,久久说不出话来,抬眸见到‘赵惟吉’一副欠扁的样子,抬手挥打道:“好你个臭小子,本郡主何时说看上你了,本郡主就是看上阿猫阿狗都不会看上你。”
“阿猫阿狗啊,朕记住了,回头朕跟母后说去,就说柴郡主说要嫁给阿猫阿狗,朕一定叫母后找最好的,不能委屈了郡主你。”‘赵惟吉’打趣道。
“赵惟吉。本郡主要杀了你。”柴丝言和‘赵惟吉’又开始了你追我赶的场景,叶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黯然神伤,心想:原来皇上还是皇上,变得只是自己和他之间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