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敬紧跟在李大小姐李文韵的身后,由于天色灰暗,薛敬还是没能看清李文韵的容貌,不过从她的倩影看来,还是能感觉的出来她一定会是一个不逊色的女子。当然,这仅仅只是薛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会这么想,要是赵惟吉在的话,他一定会狠狠吐槽:“此女子一定会是个背影杀手。”
“爹,你睡了吗?”这几日皇宫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就算是在平庸的李隆林还是能察觉到一丝的不寻常。以至于这几日他都是呆在书房,苦思冥想,不过还是没能想通,今夜也不例外。
“没睡呢,进来吧。”李隆林回道,李隆林已经习惯了李文韵偶尔的突袭,尤其是自己已经这么多天都呆在书房里,他这个宝贝女儿应该也已经猜到他有些东西在烦恼。
李文韵抬起玉手缓缓推开房门,莲步轻启,来到李隆林的跟前,道:“爹。”
“韵儿,这么晚了来爹什么事啊?”李隆林一直站着,手里拿着毛笔在书写,根本没有察觉到书房里多了一个人。
“爹,女儿给您引荐一个人。他叫.”话到一半,李文韵才发现她压根不知道那个闯入她闺房的公子叫什么名字,急忙回头对着薛敬喝斥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薛敬上前拱手俯身施礼道:“在下薛敬,见过李大人。”
李隆林这才放下手中的毛笔,坐了下来,抬头朝李文韵和薛敬看去,目光停在薛敬的身上,询问道:“你是何人?”
薛敬正准备开口回答,却被李文韵给打断,道:“爹,他就是我要给你引荐的人,他能解爹您现在的所烦恼的事情。”
李隆林虽然一直以自己有个聪明伶俐的女儿为豪,不过有点时候还是有点小烦恼,这女儿啊,和他娘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大家闺秀,都快十六了,也没有一个人前来的提亲,他着实为了这个女儿的婚事苦恼了很久,总是希望能找个人把她给嫁了,渐渐的,他现在遇到什么难事都不再找这个女儿出主意,就是想让她呆在闺房绣绣花,培养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韵儿,爹不是叫你别管爹的事情,你怎么不听?再说,爹能有什么烦恼。”
“爹,你叫女儿呆在房间里绣绣花,女儿都照做了,这几日听娘亲说,您一直呆在书房里,女儿心想爹爹您一定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不然不会如此的。”李文韵柔声道。
“能有什么烦心事,还不就是你的婚事。”李隆林回道。
“爹爹。”李文韵娇嗔道。
薛敬见状,心想,这是什么状况,我的时间可不是就这么浪费在你们父女讨论婚事的,正准备插嘴时,又被这李文韵给插了话:“爹,女儿来不是和你说这事的,而是关于皇上的。”
“皇上?皇上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皇上不是已经在福宁殿里被魔教的妖人所杀,甚至还焚了尸。”李隆林想不明白,他这女儿是怎么了,平日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讨论有关朝廷的事情,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积极,还提到了皇上。
“爹,难道您真的这么认为?皇上真的死在了福宁殿?”李文韵追问道。
“什么我认为,事实就是事实,这摄政王都已经发了告示,这告示都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难道韵儿你不知道?”李隆林呵斥道。
薛敬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对父女这么磨磨唧唧的,出声打断道:“不好意思,容在下打断一下。这么说吧,那日在福宁殿里死的根本不是皇上,而是那摄政王随便找的一个男童,然后再将他焚烧,这样,任谁都无法辨认这尸体究竟是不是皇上,而摄政王这么做得目的是为了要在后日的祭天神坛上,夺取皇位,然后那时候,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算不是什么夺不夺的。只是皇上还没死,他这是谋朝篡位,所以皇上才派我潜入李大人府邸,希望大人别人这摄政王的奸计得逞。”
“你胡言乱语什么?韵儿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小孩,居然敢在此编排摄政王,不怕死吗?”李隆林被薛敬的这段话给震惊了,他还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虽然他曾经也怀疑过这只是摄政王的阴谋,为谋夺皇位所布下的迷惑众人的诡计。
“大人,在下是不是胡说,您细心想想看就知道,皇上他要我告诉李大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时候反抗了,不再做缩头乌龟了。”薛敬怎么就觉得队长教的这句话有点别扭呢,自己听起来都有点想吐的感觉,不知这李大人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当傻子给轰出去。
“呵呵,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的是好,不过,小子,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就你这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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