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退兵五日后,大辽宫廷。
大辽宫廷内正在上演一场激烈的争吵戏码,起因便是大辽可汗耶律贤传书耶律斜轸退兵,而引起的众将不满,群臣百官的批斗。
“可汗,您要我耶律斜轸退兵无所谓,您是可汗,我们一定会遵从,可是这次战役,我大辽原本胜券在握,您为何要阻止,您可知道,不是次次都这么幸运能活捉杨业的。”耶律斜轸抬头挺胸,一脸毅然的望着耶律贤,那气势,就好像是在逼耶律贤退位一样。
“朕已经说过,杀死杨业与我大辽百害而无一利,听闻那宋帝视杨业为父,若是杨业战死,他一定更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我大辽又何苦逞一时之能。”耶律贤回道。
“是吗?我大辽有天神庇佑,又有良将名驹,如何不是大宋的对手?为何要怕一个黄口小儿,难道可汗认为我大辽不是姓赵的对手?”耶律斜轸咄咄逼人道。
“好,你听清楚了,那就让朕来告诉你,朕为何要退兵。第一,我大辽物资本就没有他大宋丰富,若是打持久战,大辽必败,即便不败,我大辽的百姓却是深陷战乱之中,苦不堪言。第二,这小皇帝,不似他爹那样羸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若是杨业死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第三,若是大宋将所有的兵力都用在攻打我国,朕可以断言,不出一年,辽必败,难道你想朕做一个千古罪人?”耶律贤说道。
“这不过只是你的猜测,怎么会有一国之君为了一个臣子,而不顾其他,倾兵而出?这太不符合一个帝王的做法了。”耶律斜轸斥责道。
其他的大臣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争吵,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是大辽的可汗,不管他有没有功绩,有没有实力,毕竟是可汗,不可得罪,而另一个则是南院大王,手握重兵,是一半官员和将士心里的可汗,万一他造反,只怕这耶律贤汗位不保,与其相助一方,倒不如置身事外,乐得清闲。
“报。”一位驻守宫廷外的侍卫大声说道。
“何事如此慌张?”耶律贤毕竟是在大宋呆过十几年的人,也读了不少汉书,所以行为举止方面都比一般的辽人斯文和儒雅,也难怪这大辽的将士会反对耶律贤做可汗。
“回禀可汗,大宋派人送来皇帝密函一封。”侍卫俯身回道。
“快快将信函拿来,将那来使也请上来。”耶律贤急忙吩咐道。
“回可汗,那来使说了,这信函请可汗立马查阅,他就城外等候可汗您的回复。”侍卫再次回道。
耶律贤有种预感,此信函肯定能堵住耶律斜轸以及那些反对他的人的口,也不理会那宋使的无礼和傲慢,急忙夺过信函,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快速查阅后,将那信函甩到耶律斜轸的面前,大声道:“你自己看,看清楚了,朕这次决定退兵是对还是错。”
耶律斜轸身边的文臣韩德让弯腰拾起信函,看完后,一言不发,将信函递于耶律斜轸的手中,道:“耶律将军,幸亏可汗及时察觉,命你退兵,不然,你就铸成大错,成为我大辽的千古罪人了。”
耶律斜轸接过韩德让手中的信函,不置信的看了起来,待看完后,他不得不服输的向耶律贤请罪道:“臣错怪可汗,请求可汗责罚。”
“耶律爱卿不必如此,怪只怪这宋帝的信函送来的有点迟,而朕的做法也有点霸道,也难怪爱卿你会如此,现在好了,一切也已经真相大白,爱卿也不用再有任何不满的想法。朕说过,你耶律斜轸是我大辽的勇士,朕定当重重嘉许。”耶律贤说道。
其他官员们原本不和的两人为何看了那宋帝的信函会变成这样,那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大家都甚是好奇,又不能夺过那信函一看究竟。
耶律贤观察到了这一状况,便说道:“韩爱卿,你将这信上的内容说给大家听一下,也让大家都知道,朕为何执意如此。”
“是,可汗。”韩德让接过耶律斜轸递还的信函,翻开那信函,朗读道:“杨业,朕视他为师父,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是杨业在此战中有任何损伤,那就别怪朕对你们辽国不客气,朕也知道你们辽国士兵个个骁勇善战,不过,若是我大宋倾兵而出,竭尽全力对付大辽,只怕,你这辽王会够呛,你大辽也会陷入战乱。大宋乃是礼仪之邦,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此下策。两国对弈,必有死伤,若是此刻杨业是败于你辽国猛将手中,那朕绝无二话,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这一点,朕想你那大辽勇士耶律斜轸最清楚不过了,朕很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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