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躺下再睡的赵惟吉,只觉全身黏糊糊的,睡意瞬间消散。快速穿上衣衫,下了床榻,推门而出,却见天微亮,小雨淅淅,冷风袭面,不禁全身打冷颤,哆嗦道:“艾玛,冷死了。”急忙掩上房门,跳到床上,钻进被窝,自言自语道:“尼玛,冷死哥了,这么多媳妇也没一个过来给哥暖被窝的,真是还不厚道了。”
好不容易有点暖和起来,可是下身黏糊糊的,甚是不自在,想起昨日沐浴更衣后的洗澡水还没来得及叫李德海倒掉,看着不远处的那浴桶,不由叹道:“罢了,就用这水随便洗洗算了。”随即一副赴死的表情来到浴桶边,将浴巾丢进桶内打湿后拧干,接着便擦拭身体,一边擦一边道:“奶奶的,怎么整的像是侧漏了。”
擦拭完后,便快速钻入被窝,探出小脑袋,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准确的说应该是自我催眠,这样能使他快速入睡,才不过盯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困意袭来,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气,就在他快要沉睡之际,突然想起几声:“笃笃笃…”
赵惟吉不予理会,双手拉动被子,将整个人都迈进了被窝里,一点缝隙都没有。若是在里面闷个半刻钟,准能晕过去。
“笃笃笃…”不仅叩门声再次响起,还连带着几声尖锐的喊声:“皇上,皇上。”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又是这二十四孝保姆李德海前来叫门了,赵惟吉被吵得的有点不耐烦,冲着门外大声喊道:“别敲了,再敲门就要烂了,说吧,找朕什么事情?”
这句话,听得李德海莫名其妙,心想:“这皇上怎么睡一觉都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明是他昨晚叫自己今日早点叫醒他,说什么有大事情要做,要是迟了,非责罚自己不可,怎么现在自己来叫了,反而有点被责罚的感觉,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伴君如伴虎。”李德海硬着头皮,说道:“皇上,不是您叫小的今日早点叫您起身,您说有要事要做的。”
“有吗?”话语刚出,赵惟吉便想起来自己昨日确实有对着李德海千叮万嘱,吩咐他今早早点叫他起身,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而是这赵惟吉想给那然睿殿的大美人小美人做一份早餐,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然,赵惟吉不是盗,而是他昨日对于那辽国公主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很对不起自己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才有了这李德海天还没亮就来叫唤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朕自个会起来。”使走李德海后,赵惟吉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这暖呼呼的被窝里爬起来,直奔御膳房。
脚刚迈进这御膳房的门槛,鼻子就闻到一阵飘香。惹得肚子咕噜一声表示抗议,赵惟吉冲着御膳房内大喊道:“这大清早的,你们做什么好吃的啊?”
御膳房的御厨高天宝正在心无旁骛的做着早膳,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叫唤,不由心想,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来到这御膳房,究竟是谁大清早的往这御膳房跑,好奇的回头朝身后望去,却见一少年立在门口,一手抚摸这肚子,一手擦拭着嘴角流下的口水,显而易见,这少年是嘴馋了。
“你是何人?为何大清早的来到御膳房,难道你不知道,这厨房重地不得闲人乱闯?”高天宝厉声呵斥道,要知道这皇上每日膳食都是从这御膳房里送出去,当然在安全方面是做足措施,这御膳房除了在这御膳房当差的人能进外,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可靠近,即便是像李德海这种前来传菜的,也只能立于御膳房外,不得进内。
听到眼前这位白衣男子的话,赵惟吉不甚好奇,道:“咦,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不管你是何人,不可进内,有何事你便说吧。”高天宝可懒得理会,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为皇上所烹调的早膳尚未完成,急忙出声打发道:“这御膳房没什么好看的,赶紧离开,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哟,你这小子,脾气倒不小,这大清早的,吃炸药了?”赵惟吉笑道:“都说这天下都是朕的,难道朕就不能进来观摩自己的厨房?”
“什么真啊假的…”话说一半,高天宝就觉得不对,心想,这少年究竟说的是真还是朕啊。随即抬眸打了一下少年,看他这身穿着非富即贵,再者能大清早出现在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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