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府?你便是这扬州府尹陈尧叟,那个连弟弟也是状元的陈尧叟?”赵惟吉起身问道。
“大胆,府尹的名讳也是你这种市井人士所能直呼的?”陈尧叟身边的师爷那陆振海的亲舅舅许碌深提步跨出,横在赵惟吉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
“啧啧,你又是哪根葱?”赵惟吉一展笑颜道。
“无知小儿,只知道逞口舌之争,铁捕快,速速将他们全部拿下,带到府衙去。”陈尧叟一摆衣袖,冷冷道。
“是,大人!”铁大手虽然嘴里应承,手上却未见有任何动作,拿着佩刀直愣愣的看着赵惟吉。
“还愣着干嘛,没听到大人的吩咐吗?”许碌深厉声喝道。
铁大手拿着佩刀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脚步微启,靠近了赵惟吉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忽然听到赵惟吉怒斥一声:“狗腿子,别欺负人家大手老实,有本事你自己来抓,本少爷让你双手双脚又如何?”
果然,这许碌深受不住刺激,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小子叫狗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许碌深大步上前,夺过铁大手手里的佩刀,一个用力,径直朝赵惟吉刺去,还未等刀尖靠近半分,便闻‘当当’两声巨响,大刀一断为二,只留一截刀柄在许碌深的手里。许碌深当下便将手中刀柄丢弃,伸出双手,便朝赵惟吉抓去,还未等触及,耳边却传来一声铁大手惊叫:“许师爷,小心!”吓得许碌深急急退了两步,却未觉有任何异状,转眸瞪了铁大手一眼,呵斥道:“铁捕快,你鬼叫鬼叫什么。”语毕,猛地朝赵惟吉扑去,说时迟那时快,许碌深倏然弹起,一个跟斗,朝外翻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只闻他一声惊呼:“哎呀!”旋即便晕眩了过去。
赵惟吉见状不由哈哈大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而那铁大手则上前一步,立在赵惟吉的面前,俯身抱拳道:“铁大手多谢公子手下留情。”铁大手突然明白到那一日这个公子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已捡到最大的便宜了,心里原有的怨气便已逐渐消失。
“哈哈,客气,客气。”赵惟吉突然觉得这武艺高强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情。
陈嫣然看到这一幕,不由会心一笑,心道:“功力有所长进,他日必有所成,严毅师父的紫霞神功确是不错。”
而这汪子君见到这一幕,却是一道冷意闪过,寻思片刻:“这人的武功该是华山的紫霞神功,可是怎么有一股内力无法参透,和他旁边这个叫陈嫣然的女子如出一辙,奇哉,奇哉!”
至于杨延昭他们则是一脸的羡慕,尤其是这金东,毕竟他本就好武艺,不由心想:“队长这内力又变厉害了,看来得找个时间请教请教。”
“你究竟是何方人士,为何要来扬州,强抢民女夺人妻妾!”陈尧叟厉声喝道。
“你说呢?”赵惟吉反问道。
“好啊,别以为你会武功,我就奈你不何?”陈尧叟将头一扬,道:“有本事你杀了我这个朝廷命官,不然,你休想离开扬州再到别处作恶!”
“我看你这是朽木脑袋不可雕也,罢了,就让我替当今皇上管教管教他的这些臣民们,走,本少爷随你去府衙。”赵惟吉转身对着杨延昭他们说道:“尔等可要随本少爷一同前往?”
“走吧!”陈嫣然起身淡淡说道。
杨延昭他们也纷纷起身,齐声回道:“我等愿与公子共同进退!”
陈尧叟一摆衣袖,转身抬步而出,说道:“命人将许师爷抬回去!”
“是,大人!”铁大手回道。
一众人群便浩浩荡荡的朝府衙而去,一路上赵惟吉和身边的陈嫣然和宁心雨有所有笑,一点都没有赴公堂的觉悟,至于那汪子君,她可是主角,当然不能丢下,紧紧的跟在赵惟吉的身后,表面上是在倾听赵惟吉他们的对话,实际上内心却是心思百转,一直在筹谋,如何能混入这个队伍,而不被剔除。
不一会,众人已到府衙大堂之内,捕快自动分成两队,分别站在大堂的左右两边,手拿木棍,一直敲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音,嘴里则齐声喊着:“威武…威武!”
至于那陈尧叟当然是身穿官府,站在明镜高悬之下,手拿敬木堂,重重的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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