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君闻言娇羞,低头轻声道:“陈公子,难道你对我还这么见外吗?若不是你,子君已是他人妇,又怎会现身此地。”说着将纱布打上一个结,握着赵惟吉的手左看右看,正欲开口,便被赵惟吉打断,道:“就算包扎的像只猪蹄,可你也不用这么盯着看,就算你再饿,也不能吃这个。”说着抽回被纱布缠绕的左手,又挥着右手向着掌柜,道:“掌柜,吩咐厨房闷只猪蹄,你家的老板饿昏了!”
站在柜台处的掌柜一听到赵惟吉这个吩咐便转身疾步入厨房,至于那汪子君听到赵惟吉这句话则羞涩万分,轻嗔道:“公子,你取笑子君包扎的难看。”
赵惟吉抬起左手左看右看,旋即道:“不会啊,挺好的,你一个千金大小姐能包扎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总比被包成粽子那样来得好。”
“公子,酒能伤身,你以后还是尽量少喝。”汪子君轻声叮嘱道,心里却想着:“这也太巧了,两次见面都闹成这样,一次是巧合,两次就是刻意了,好,且看你玩什么把戏。”
“汪姑娘说的对,酒入愁肠愁更愁,小酌怡情,却不能牛饮,放心吧,以后,我不到不得已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酗酒了。”赵惟吉将桌前已倒满酒的碗端了起来,反手一倒,便将酒全数洒在地上,说道:“不知这样,汪姑娘可否满意?”
汪子君说道:“公子,是…是不是子君多言了?你切莫放在心上,只是,只是子君的爹爹,爹爹…”话未说完便已哽咽不止,眼角已有水迹。
“汪姑娘,你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是不是令尊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妨告诉在下。”赵惟吉急忙追问道,心里却想着:“呵呵,你这妖女诡计多端,看你又能编出什么故事。”
“爹…爹他被陆振海抓了,他说…他说我若是不嫁给他便杀了我爹,公子,你说我怎么办?”汪子君急忙伸手揪住赵惟吉的袖口,抽泣道。
“汪姑娘,你别急,别哭,哭得我心都乱了。”赵惟吉反手握住汪子君的手,正色道:“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且放宽心!”
汪子君闻言一怔,倏忽扑在赵惟吉的怀里,嘤咛一声,轻声道:“公子,谢谢你!”
赵惟吉没想到这妖女为了她的魔教居然牺牲这么大,不由心神一荡,既然这么一个美人投怀送抱没理由就这么放过的,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心思回转间,右手已按耐不住寂寞,不听使唤般覆上汪子君的右肩,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君儿,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汪子君闻言轻嗯一声,一点挣脱的迹象都没有,任由赵惟吉搂住她,心里却已飞过无数个念头:“你这手若是不安分,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君儿,你敢说你爹被那陆振海抓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别急慢慢说!”说着赵惟吉的右手有意无意的碰到汪子君胸前的柔软,好在真的只是蜻蜓点水,任是汪子君也不好发作,也会认为赵惟吉真的是无心,而不是刻意。
汪子君轻轻一挣,而赵惟吉也识时务的松开手,离开赵惟吉的怀抱后,汪子君便檀口轻启,道:“公子,事情是这样的,昨日家父外出谈生意便一夜未归,我本以为家父还有其他事情,一时之间没那么快回来,可是我实在是没有料到那陆振海会有如此举措,他居然买通了轿夫,将我爹爹抬到山村野外,之后便派一群的人围堵了我爹,将他关押了起来,今日一早,送了一份信给我,说我明日若是不嫁给他,他…他就要杀死我爹,公子,你说我该怎么办,不想嫁给那个畜生,可是…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爹被杀,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想到只有公子你能救出我爹,这才冒昧前来打扰,可是没想到却惹着宁姑娘生气,还害公子你受了伤,子君真是灾星转世,凡是和我有过接触的人都会被我克到。”
“胡说,这些明明都是无稽之谈,怎么你还醒这些东西?”赵惟吉说道:“看来这陆振海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心要和我陈睿作对啊,看来这一次,有得他受了。”
“公子,你真的愿意去救我爹?”汪子君不置信道。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想我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赵惟吉握紧拳大声回道。
“公子,若是…若是你真能救出我爹,那…那我就以…”身字还未脱口,便被赵惟吉打断道:“怎么,你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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