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生的希望,不愿再苟延残喘,脑海中回忆着的乃是司徒天阴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啪!”
那带着刺勾的鞭子拍打在这位秀色可餐的少女身上
一道鲜红的血在白嫩的肤色驱使下格外刺目。
可怜的少女双手被迫束,模样凄惨,可即便如此没有任何屈服的意思,反而是含愤怒瞪着面前这该死的畜生司徒天阴。
她发丝凌乱,像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婆婆,身上早已伤痕累累,可即便如此也只是紧咬着红唇,不吐露有庚立秋的半点线索。
面前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苏州白家侍女白青!
几天前,在一次意外中她不幸被司徒天阴抓住,并且她严刑拷打,就是为了逼问庚立秋的下落;
司徒天阴没有想到这丫头的嘴居然这么牢,算是用烙铁烫也不肯说半个字,真特娘的心烦!
他一脸晦气的举着手上的长鞭,没好气的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还真是经得起熬啊!不过我有足够的耐心,我相信你最终是会说的。”
白青即便沦为了一朵枯萎的花儿,可这双眸子却依旧明亮,好像被血染红的衣襟就是她的坚定意志一般。
她一个字接一个字说道:“你痴心妄想!庚家对我有恩,我自然不会出卖庚先生!”
司徒天阴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奇耻大辱!
紧接着,又是一道血红的鞭子,染红了原本的衣物。
白青疼的叫了出来,漂亮的裙子已经看不见原本的颜色了,大片的赤色染红了全身。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向任何人屈服的倔强,即便全身疼痛却还是在用力笑着。
正是因为看到对方这般顽强才会让司徒天阴更加恼火。
“死丫头还挺嘴硬,你说说你这是何苦呢?你说说你告诉我有什么损失?告诉我庚立秋在哪,你至少可以少受一点罪。”
司徒天阴说着便用手上的鞭子抬起白青冰晶的下巴,试图采用这样的方式劝说白青。
可白青是什么样的人?对于她来说,庚立秋就是神明一般多存在,即便被打的遍体鳞伤,基本上都没有几块好肉她也不愿意出卖庚立秋!
白青好不容易才被打事实中拉回现实,她的嘴角向上咧了咧,很快呈现出憎恶之情,不由得厉声吼道:
“呸!我们白家几年前被庚先生所救,我又岂是那恩将仇报之人?来!你干脆打死我得了!”
只要自己死了那么这个人就得不到有关庚立秋的消息,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然而,司徒天阴却看出来了此人的想法,他不由得冷笑一声,随后释放出了最恐怖的笑容:
“不得不说你的骨头挺硬啊,可以!你倒是真够义气,你可以抵死不说为他赔上一条性命,
你说说看,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拼上一切,我倒是要看看你愿不愿意为他赔上你们一家老小的命!”
听到这人要拿自己的家人做威胁,白青怎么也没有办法容忍了。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被绑住的缘故她一定会冲过去杀了这个老贼!
“司徒天阴!你这个畜生!你敢!”
司徒天阴却不以为意,对方越是着急就越能证明家人对她的重要性,这不就证明她拿捏对了吗?
“我既然有本事把你抓到这里又有什么不敢的?去给我把她的家人带来!”
“是!”
这会儿的白青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娇躯本能的晃动反抗了起来。
“司徒天阴!你……你要干什么!”
司徒天阴倒是觉得一阵可笑,他表现出满不在意,一个字接一个字顿说道:
“我要把他们抓到你的面前我再问你,你一次不答我杀一个。”
“你!”
白青被对方这一举气的说不上话,如果说他手上有一把刀的话一定会直接一刀捅死他!
司徒天阴却觉得这样还够,于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了一句:
“我会一直杀,直到杀到你的全家一个都不剩为止!”
白青已经被对方激怒了,她挣扎的厉害,开始拼死反抗着。
她一边挣扎一边骂道:“司徒天阴!你这头恶心的狗!你爹是老狗,你也是!你是小狗!司徒小狗!”
听到白青这般辱骂自己,司徒天阴气急败坏,她猛的在白青娇弱的身体上狠踹了一脚。
“去你的,你个表子敢骂老子!还敢骂我父亲大人,我就不信你为了庚立秋愿意牺牲一切,包括你的家人!”
“可恶!司徒小狗!!!”
白青无能嘶吼了一句,然而,这才刚一说完,体内的气血却再也忍受不住了,一口血液就吐了出来。
司徒天阴的怒火却没有最开始的那般旺盛了,“来啊!你骂吧!反正你现在也就只有骂人的本事了!
我恨他庚家!我恨他庚立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庚立秋!他所承受的痛苦还不及我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