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顾封臣已经转危为安,目前已经送进普通病房,他松了口气,直奔五楼。
他刚出电梯,乌泱泱一群人,正好上了隔壁两架电梯离开。
周狂经过护士台,听见护士在议论:“刚才那是顾先生的爷爷吧?好生威严!竟然把那位太太都吼得快哭了。”
“那也是顾氏的董事长吧?应该是顾老先生的妹妹,哎,也是,她一直偏袒那个盛夏夜,顾老先生生气也是理所应当。”
“我看了今天现场的转播视频,是盛夏夜非要多管闲事横冲直撞拳击台的,顾先生也是为了保她才险些丧了命!”
“要是顾先生真有什么差池,多少个盛夏夜都不够赔的。”
周狂听见这些话,心跳沉了沉。
眼圈也更加的红了。
“不是!”
他看着旁边的护士,声音哽咽:“跟盛夏夜没有关系,如果真的有错,就是我的错,是我邀请他们去看比赛的!”
所以,不要骂,不要责怪盛夏夜。
他宁愿这些人都来指责自己。
“你谁啊?”护士斜斜地扫他一眼,“小孩,这么晚来这一层干嘛的?”
周狂直愣愣地往里闯。
护士们赶紧出来拦他,周狂推开顾封臣的病房门,还没来得及与里面的人打招呼,就被护士架住胳膊往外带,所幸他体重够扎实,两个护士齐齐拉他,都拿他无可奈何,他依然站在门口,岿然不动。
“什么人?”
楚天骄扭头,看向周狂,隐约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缓了缓才说,“周狂?”
拳王的儿子。
两位护士对视一眼,这才苦哈哈地笑说:“楚小姐,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不打扰了。”
今晚这一层只有顾封臣一个病患,刚才顾老先生离开前特意叮嘱过不许随意有人靠近,所以她们才格外警惕。
“顾学长还没清醒吗?”周狂走进病房,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纹丝不动的男人。
“托你跟盛夏夜的福,他一时半会醒不来。”
楚天骄打量着周狂,十分冷淡,“人也看过了,没事你就走吧。”
刚才顾临天来这里大发雷霆一番,顾柳被他骂得委屈,气不过也走了,便只剩下她跟游琦守夜。刚刚游琦去楼下买宵夜跟洗漱用品了,她不希望周狂在这里逗留太久,凡是跟盛夏夜关系亲密的人,她都烦透了。
再说到时候游琦要是知道了,恐怕又得在顾爷爷面前胡说八道。
“夏夜人呢?我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联系不上她。”周狂询问。
楚天骄火气快上来了,她极力压制着,回头冷冷的扫了眼周狂,“人失踪了你就去报警,我这不是收容所,你问我没用!”
……
盛夏夜醒来时,头疼欲裂。
她睁开眼,闻到空气里一股潮湿腐臭的气味,还有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这是哪里?
她放眼四周,天际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天边正泛起一丝丝的光亮,这里好像是个远离城市的废弃工厂。
她被捆住手脚,拴在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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