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现在就会让你知道。”
凤苍栖勾起半边唇,漂亮的桃花眸诡谲幽深,他拿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透明蚕丝手套戴在手上。
冷崖知道主子接下来要做什么,把钉在雪地里的匕首拿过来,擦干净上面的血迹。
把匕首递给凤苍栖,冷崖用凤庭瀚身上的绳子捆住他的双手,把他悬挂在门梁上,扒开凤庭瀚身上的衣服,露出他的上身。
似乎知道凤苍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凤庭瀚求饶的眼神看着他,惊悚地摇着头。
“唔唔......唔唔唔!!”
他想开口求饶,奈何说不了话。
云卿月看着被悬挂的凤庭瀚,暗猜凤苍栖接下来不会是要......
“爷要从哪里开始好呢。”
凤苍栖踱步上前,皱着眉心似是苦恼,匕首的刃尖从凤庭瀚的喉结处一路往下,最后却落在他的眉心上,“从这里好了,念在你是爷的皇侄,给你个痛快。”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凤庭瀚毛骨悚然,全身麻木。
“唔......”
刚呜咽一声,那锋利的刃尖顺着眉心快速往下划了一刀,延至胸膛。
凤庭瀚瞪大的双眼还未来得及闭上,便没气儿了。
凤苍栖手上的匕首转动,寥寥几个动作,一张血淋淋的人皮便落到他手上。
扔掉匕首,凤苍栖扭动一下脖子:“许久没动过手了,都生疏了。”
云淡风轻的语气,好似不过寻常。
他把人皮递到冷崖手上:“先晾着,日后会有用处的。”
“是,”冷崖看下凤庭瀚悬挂的尸体:“主子,他呢?”
凤苍栖睨了一眼,褪掉手上的蚕丝手套,眸色嗜血诡谲:“把他身上剩下的皮处理干净,送给何妃做礼物。”
何妃,是凤庭瀚的母妃。
门口凤庭瀚的尸体随风摇晃,血迹顺着上身滴落地上,融化了门前的白雪,化成鲜红的血水。
浓郁的血腥弥漫过来,云卿月闻着腥味,背后升起一股阴冷,上辈子她过着枪林弹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什么血腥场面都见识过。
而且她自己也会医术,给很多人开膛破肚动过手术,但亲眼看见凤苍栖面不改色地剥人皮,她还是忍不住升起恶寒。
想起天下之人对凤苍栖的传言:妖肆邪佞,疯批暴戾。
果真不假。
这男人,惹不得。
还好上次千玑阁的那笔买卖终止了。
惹上这个疯批,只有死路一条。
云卿月的四条猫腿往后退一步,犹豫着要不要先走,玉佩的事情从长计议?
淦!
不能怂!!
冲他娘的!!!
但还不等她靠近凤苍栖的屋子,他却从里面走了出来。
云卿月屏住呼吸瞧了一会儿,看到凤苍栖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她不敢靠太近,隔着很长一段距离才跟上去。
王府的后山上,有一处温泉。
凤苍栖是来沐浴的。
云卿月藏匿在一块石头后面,不敢太近,凝住呼吸注意着凤苍栖的举动。
凤苍栖解开腰带随手扔在地上,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等褪掉身上的衣物后,完美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全部落入云卿月的眼中。
她湛蓝色的猫眼不自觉闪了闪,想移开却莫名地被吸引着。
这男人的身材,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