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腿被木板固定着,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右手被缠的左一层,右一层;脸上更是只能看见眼睛和嘴巴,别的都被纱布包起。可以说全身一半以上的地方都被纱布裹得死死的。浑身上下散着难闻的中药味。
人群中不时有人捂捂鼻子。
娄知县心里咯噔一下,邢玉生不是说他没事吗,这是怎么回事?转头看了一眼邢玉生,却现他也是一眼吃惊的模样。心里更疑惑了。
一拍惊堂木,对着赵、王二人喝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来这么晚?”接着点了点朱子旭,“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王山上前一步,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重点描绘了当时两人为了寻人翻找废墟的艰辛和为了体现县令拳拳爱民之心而为宋旭寻医问药的整个过程。
娄知县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你们二人做的不错!下去领赏吧!”接着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雷横,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看看朱捕快如此形状,再看看你。如此鲜明的对比,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这时退在一边的赵、王二人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向师父行了个礼,便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两人的师父很高兴自己的得意弟子为自己挣了这么大的一个面子,故作矜持捋了捋胡须,便准备开讲。
旁边一个相熟的捕头插话道,“郑捕头,我们这好几个都没看全呢!一起听听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如果有讲的不到位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指正!”
“好说!好说!郑捕头快讲吧!”又凑过来几个人。
“这件事的起因是,雷捕快状告邢捕头指使手下殴打他导致其重伤。看,‘那位手下’指的就是两位劣徒抬来的这位伤号,”
众人看后一脸黑线。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谁打谁,还用说吗?雷横你当我们是白痴呀?
“郑捕头,你确定你没讲反吗?怎么看都是姓雷的打人呀!”旁边一人心直口快的问道。一边有人拉了拉他,“是真的!别打岔了,好好听!”
郑捕头就如同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接着往下讲,“而邢捕头呢,却说雷捕快强抢住宅不成,自己怒火攻心,走火入魔,那位兄弟为了救他元气大伤。”
“嗯!师父,他那宅子里是好像生一场大战,树倒房塌!”赵大插话道,“不过朱子旭是被埋在房子里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郑捕头打了一下赵大,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傻徒弟,你以为房子是当时就能塌的!得有个反应过程!明显前面两人为了制服疯的雷捕快,在屋里动了手,打斗伤了屋子的根基。只是当时没反应,等到那位朱捕快在屋中休息时,屋子塌了,朱捕快被埋了。唉!这点小事都不明白!白教你了!你看王山,再看看你!”
一旁的王山急忙解围道,“这都是师傅平日里教导有方啊!还请师父接着讲。”
郑捕快这才放过了赵大,“朱捕快作为重要当事人,英明的县令派出了我两位劣徒前去请来。他两走后,没过一会,雷捕头等的不耐烦了,说我两位徒弟度太慢,不配做个捕快。要求县令继续审案!这明显就是无理取闹嘛!你们说,你们说说,两劣徒配不配做个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