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阴暗面。只不过平时呢,被自己的理性压住了而已。像雷横这种人本来就意志薄弱,理性也没剩多少。我就顺手推了一把,刺激刺激他,让他仅剩的理性也消耗殆尽。结果,你看到了。你好好回想一下他说的话。那怎么可能是我教的?让我教,我也教不出来呀!”
邢玉生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那铁捕头是怎么回事?骨头的问题,他看出来了。可他又怎么会认为是雷横自己走火入魔导致的呢?”
“雷横本来练的就是横练功夫。尤其注重对骨骼的锻炼。他的骨骼出问题了,说是功法走火入魔,那是理所应当的。有什么问题吗?”宋旭心里有些不耐烦了。我是病号啊,大哥!你就算问我,也得考虑一下我的伤情吧。
“我说的是你那门功夫!”
心知邢玉生指的是软骨手,宋旭当时的脸色都变了。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雷横可是刚死呢!你就问我这门功法,你什么意思?
不管邢玉生实意如何,宋旭也真心不想再说了,当即反问道,“那门功夫?哪门功夫?我对他用了什么功夫?邢捕头,你要记得根本没有这种功夫。别忘了!雷横虽然死了,但他的弟弟雷虎还在。咱们还需要小心谨慎呀!就当从来没有过这门功夫。我也不会再用它了。另外,你不好奇大家对于雷横的死会有什么反应吗?邢捕头,你也是当捕快多年的老人了。能不能猜猜看,咱们也好制定计划预防一二啊!”
“唉,雷横这一死,算是让大家都炸锅了。本来一开始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哪知道不到5o下就挂了。这一点你算的真厉害!”邢玉生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宋旭当时就郁闷了,邢玉生今天晚上怎么回事?怎么老想把罪名推在我的头上,是我疑心病太重了?“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会知道?哪晓得他这么不禁打,不到5o下就跪了!当时只想着让他受点教训。唉!谁能料得到他就这么死了。不提这个了,还是说说他们的反应吧!”
邢玉生本来还想在雷横一事上,和宋旭再拉拉关系呢,却见宋旭根本不愿提起此事,也只能放在一边,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先,娄知县。娄知县会对此无动于衷吗?估计他对此会很高兴的吧。毕竟今天他的面子可丢的不轻啊!估计娄知县今天又要找本县文人一起喝酒吟诗作对了。”
县衙内。
娄知县并没有像邢玉生所说的那样,拉人一起吟诗作对。而是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地坐在书房里,琢磨着今天生的一切,衡量着自己的得失。隐约可以听到他的喃喃自语,“怎么回事?雷横竟然死了。没想到啊!可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就是可惜了那雷虎,多能干的一个人,现在也不敢用了。还得再寻求合适的人选!郑捕快今天表现不错,他怎么样……”
“其次,铁关铁大捕头。雷虎的弟弟在他眼前被打死。估计现在还在郁闷如何向雷虎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