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姑娘说,公子总爱穿一身白衣,而且完美得不像是凡人。而月菲白,与玉枕的描述,一模一样!
因此,下人们一下子全慌了神,纷纷慌不择路地来到月菲白面前,主动领罪。
因为怀中的薄相思除了自己的那件披风外,一丝不挂。月菲白考虑到薄相思的感受,连忙让他们退下。
下人们倒是很听话地退下了,可他们的嘴上却停不下来了。纷纷议论着月菲白怀中的女子,道是谁这样好命。
月菲白选了个深处的院子,以免那些下人好奇来打扰薄相思。因为常有人打扫,所以这里即使不常住人,也依然干净整洁。院落不似皇宫的宫殿那样富丽堂皇,却别有一番风味。房间小巧精致,香炉搁置在中央。熏烟袅袅升起。
月菲白小心翼翼地将薄相思放在床上,细心地将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铺开,给薄相思盖上。
月菲白想说些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深深凝视了一眼薄相思,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但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却有一双玉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
“坐坐吧。”薄相思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如寻常女子黄莺般的嗓音好听,可月菲白听在耳里,却蓦然生出一股心疼。
月菲白缓缓解开薄相思的手,放进被子里,果真就如了薄相思的意,坐在床榻边。
薄相思缓缓坐起来,因为身上没穿衣裳的缘故,光洁的后背完全滑现。
月菲白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样还不够。薄相思掀开身上的薄被,一具完美的身体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月菲白面前。薄相思勉强整理了一下头发,便不似方才那样凌乱,而是温顺地搭在背上。修长光洁的玉腿缓缓勾起月菲白的双腿,薄相思垂下身子,缓缓脱掉月菲白的鞋。
月菲白任由薄相思摆弄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微微僵硬。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练习清风门最上乘的武功,有一项严格的要求,那就是戒色。月菲白和上官权在修炼这门武功之前,都曾经历过众多女人,青涩的,熟练的,性、感的……所以他们二人对于房事,都不怎么热衷。而且这门武功,一旦修炼,如果经历男女之事,武功便会下降。
月菲白对于女人很有自制力,但薄相思毕竟是他心爱的女人。别说她如此模样地出现在面前,就是她随便眨个眼,也比某些人使尽心思更具吸引力。
薄相思坐到月菲白的怀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伸手解开月菲白的衣裳,另一只手则牵起月菲白的手,环住自己的腰。樱桃般地嘴唇缓缓覆上略微苍白的薄唇。薄相思不会接吻,因此吻得很慢,很青涩,也很笨拙。
小巧的舌。头慢慢撬开月菲白的牙齿,向里伸入。可是到了里面,薄相思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怔愣了一小会儿。月菲白低笑出声,用舌。头卷住嘴里的另一张小巧舌。头,舞动起来。
月菲白成了主导,薄相思吻得也就不那么累。纤长的手指缓缓褪去月菲白的衣物,虽然动作很慢,但不多一会儿,还是将月菲白的衣裳给脱完了。
两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毫不遮掩,坦诚相对。
吻得久了,薄相思有些气息不匀,稍稍离开了月菲白的唇,转而吻向了他洁白的耳垂。
薄相思拿过月菲白的手,缓缓覆在自己胸前那一片柔、软上。而她自己,则慢慢向抵在身前的某处去。
月菲白皱了皱眉,他能够清晰感到,薄相思的手颤抖得很厉害。
月菲白从来不想薄相思逼迫自己,所以他抓住了薄相思缓缓前进的手,想要终止这一室的春光。可就在这时,薄相思却突然向他倾倒,将这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他本来可以承受住,但薄相思有意将他压倒,他便顺了她的意,缓缓向后倒下。
薄相思紧张地握紧了双手,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整个人压在月菲白的身上,月菲白甚至能感受到,有一片温暖贴在身上,忍不住想要前进。尤其是,身上这个女人,还是他心爱的人。
因为通红而显得有几分魅。惑的小脸缓缓贴在月菲白健硕却清瘦的胸膛上。或许是因为不想进展那么快,所以薄相思挪开了身体,与月菲白缠绵相吻,小手则一把握住了月菲白的坚挺。
月菲白不想再克制,一把反身压过薄相思,狠狠吻过薄相思光滑的肌肤,薄唇经过的地方,在身下这具美妙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串串引人遐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