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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菲白挑了挑眉,暧昧地凑近薄相思耳旁:“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们早就做过了?你不知道你的第一次早就没了?
薄相思一件疑惑,歪头反问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凭借月菲白识人无数,从未出错的眼光来看,薄相思没有说谎。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联想到薄相思那夜的奇怪举动,月菲白沉吟了一会儿,暗道她莫非是被下药了?可是,她医术那么高明,难道闻不出合欢药的味道?
除非……下药之人非常熟悉薄相思,而且薄相思非常信任他。这样的话,算起来只有一个人……药采篱!
得出这个结论后,月菲白低笑了一声,果然还是药采篱最懂他的心。
薄相思尚还处在迷茫之中,见月菲白突然奇怪一笑,不禁疑惑更浓了:“你笑什么?”
“没什么,”月菲白扯下她的被子,将她腾空从床上抱起,朝浴桶走去,“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遮。”
“我说落红的事……”
“没落红就没落红,”月菲白一把打断,无所谓地道,“你说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我有什么可怀疑你的?”
薄相思松了一口气,将头靠在月菲白胸膛,心里觉得很踏实,也很……幸福。
洗一个澡,大概洗了一个时辰。水当然没冷,月菲白用内力托着的。唯一的重点是,月菲白洗着洗着就不老实,一会儿捏捏胸,一会儿钻进她大腿内侧,蓄意挑逗。
虽然薄相思看出了他的心思,但还是无可救药地沉浸了进去。但奇怪的是,当出浴之后,身体竟然真的不酸痛了,恢复得和平时一样。
薄相思一边穿好衣裳,一边奇怪地问道:“怎么这么神奇?这明明是什么药草也没有的清水!”
“当然没药草,”月菲白解释道,“给你洗澡的时候,我输了些内力给你。”
听到“内力”这个词,薄相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你的内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
“那安靖怎么不见了?”
“钻研功夫去了。”
“这样啊……”薄相思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你去吃饭吧,我先出去了。”
他们还没吃午饭,更没吃早饭!
“你去哪?”
“萧南房里。”
“……”月菲白默了默,不悦地看着薄相思,“你怎么前一句话是安靖,后一句话是萧南。就不能想想我?”
“你有什么可想的,不就在这里么?”
“也是,我和他们计较什么,”月菲白夹起一个鸡腿,优雅地咀嚼起来,“等今天晚上的时候,绝对你满脑子都是我。”
薄相思瞬间明了他说的什么事,红着脸夺门而出。
月菲白吃完之后,将饭菜端到了萧南房里,薄相思面前:“你也吃一点吧,大半天都没吃了。”
薄相思摇了摇头,将饭菜往前推了推,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萧南,叹了口气,道:“吃不下,没胃口。”
“因为萧南的事?”
“嗯。”
“其实你不必太挂心,”月菲白夹起一块糕点,送到薄相思嘴边,“萧南的病已经六年了,请遍名医都没有人能够治好。”
薄相思咬过糕点,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问道:“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你知道的事那么多。”
月菲白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是何清一直在暗地里搞鬼。可他并不是很想告诉薄相思,他不敢确定,如果薄相思治好了萧南,会不会回凤国。
就算不是为了上官权,她也会为了药采篱,而回去的。而他,真的不想薄相思再见到上官权。
“出去散散心吧,”月菲白避重就轻地道,“说不定这样可以放松心情,发现救治萧南的办法。”
过了中秋节后,过不了几个月,就要迎来冬季了。踏出太子府的时候,还感觉有些凉嗖嗖的。轻盈的风虽不如冬天那样凛冽,刮得人生疼,但却也带有寒意。
月菲白脱下披风,搭在薄相思肩膀上。薄相思有些尴尬,低声道:“这是在外面呢,别人看见多不好。”
月菲白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他们想评头论足就让他们说去。”
薄相思自知在舌头上不是月菲白的对方,便识相地不再说这个问题了。两人相携着一路往外走,路上的行人看见他们,确实都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