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她和月菲白分别后,直接来到了小屋,对月瑶说:“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再给孩子找一个父亲。我们公子又不喜欢你,就算你成了他的女人,那也于事无补?你还不如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好了,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当时月瑶有些神情恍惚,什么都没说,直接回屋里去了。谁知今天早上打算叫她吃饭时,居然已经人走茶凉。
玉枕那么火急火燎地闯进月菲白和薄相思的房间,也就是为了说这事。如今月瑶不见了,她倒不是担心她的安危,怕就怕,她会狗急跳墙,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不过玉枕想,虽然月瑶是苏州乃至凤国第一花魁,但还不至于能够查出月菲白的下落。再说了,这里又不是宁京,去到太子府的话,还要费些时辰。
心下如此想着,便稍稍安稳了些。但她仍然还是出去寻找月瑶了。虽然不知道月瑶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月菲白的,但她确实怀有身孕,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好?玉枕曾经趁月瑶不注意,偷偷把过她的脉。
萧南今日的宴会,是专门为了薄相思而设,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多请了一个人——何中书。这位忠臣在接受过何清的打击后,变得更加苍老了,官阶也连降了两级,可即使如此,他仍然是宁国的重臣。
萧南与何中书,莫少疏这些忠臣素来交情甚好。但因为莫少疏与月菲白有交集,而他今天要做的事,恰好涉及到月菲白,所以萧南不敢将莫少疏请来。
即使是何中书这种,跟月菲白没有多少交情的人,在听了萧南的打算后,还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先莫说薄姑娘和银月公子关系一般,而且,太子殿下不知道的是,她其实是,凤国的凰墨妃!”
在薄相思被御封为凰墨妃时,萧南仍然处于昏迷当中,所以不知道那次的封妃,还举行了大典,他只道薄相思只是一个普通的妃子而已。因此,当听到何中书这话时,他心里更加不忌惮了:“既然她能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为什么不可以和本宫发生关系?再者,在凤国,她只是一个后宫妃嫔,在银月门阀,她的姿色恐怕连那女管家玉娥都不及,只有在本宫这里,将来本宫可拜她为第一御医,亦可让她以女子之身上朝!”
在这个时代,尚还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但萧南的思想没有迂腐,他认为,只要有才,便可为官!与性别完全没有关系。
何中书虽然年龄一大把了,但他也是个爱才之人,所以并不反对萧南的想法。不过,他还是忧心忡忡地道:“既然太子殿下只是爱才,完全可以与薄姑娘提这事便可,又何必非要,非要与她发生关系?”
萧南摇了摇头,心里完全不赞同何中书的话。当年他奉旨迎娶何清,可心里并不喜欢她。因此,有强烈性洁癖的萧南,便装作一副身子虚弱的模样,不肯碰何清。谁知那女人竟然……薄相思已经有两个男人了,那两个男人若是在身体上满足了她,而他没有,她凭什么要为他办事?
“何大人年迈了,不懂现在年轻小姑娘的心思。”萧南失笑道。
“老臣确实不怎么懂,”何中书老实答道,“但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凤国皇帝对薄姑娘百般维护,而银月公子……对她也是情深一片。太子殿下,可要再三斟酌啊!”
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不少人站在顶端。可随着慕家被灭,薄暮书之死,银月门阀发生家变……演变到现在,站在顶端的人,只有两个,一是银月门阀月菲白,二是上官皇室上官权。至于无知和尚,世人都只道他早已死了。
萧南若是敢碰薄相思,那他得罪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两个人!
可萧南却不惧,也完全不赞同何中书的说法:“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会逢场作戏。你觉得,他们会被儿女私情给牵绊住?他们的权力,远远比感情更重要!本宫相信,他们不会为了单单一个薄相思,而跟本宫翻脸。”
“可是……可是太子殿下也知道,银月公子从来不与权贵相交,莫少疏两袖清风,所以是个例外。而他却常年居住在凤国皇宫……不难看出,他们二人关系好,所以不会为了薄姑娘彼此翻脸。可太子殿下不一样,他们和您并没有交情!”何中书婉转地说了这么一大堆,其实无非就是,他们兄弟感情好,可以共享一个女人而不翻脸,可你和他们两个谁都没有交情!
在世人的眼里,月菲白确实常年住在凤国皇宫。但他们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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