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还是不难看出傲人的身材……想必,榻上功夫也一定很好吧?否则,月哥哥怎会那般爱不释手?”
当月瑶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薄相思还挺腼腆的。可当月瑶继续说下去时,她脸上友好的笑容顿时僵硬。这是赤果果的侮辱!而且……什么月哥哥?难道这些女人都喜欢这样叫月菲白?
“我那啥功夫好不好,容得到你来说?”薄相思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冷冷道,“这个得月菲白来评价吧,与你何干?”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来到长安,遇到什么事只会无声地隐忍的薄相思。这一年多以来,从月若迎那里受教的不要脸的本事,她还不信对付不了眼前这个女人?
“当然与我有关系啊,”月瑶挑了挑眉,并不畏惧,迎上薄相思如刀般凌厉的眼神,继续道,“等我成为银月门阀的女主人之后,我或许会主动给月哥哥纳妾。但是,我绝不允许有比我还要诱人的女子存在在月哥哥身边!”语至最后一句,已经夹杂了嫉妒,痛恨等复杂的情绪。
薄相思讽刺地笑了笑,一脸的不以为意:“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在我面前嚣张什么?再者,我怎么不知道银月门阀还有什么女主人?”
“迟早的事不是么,”月瑶冷傲地睨了她一眼,仿佛她真的就是高高在上的银月门阀女主人,“我已经怀了月哥哥的孩子,你说,我成为银月门阀的女主人不是迟早的事么?”
怀了……月哥哥的……孩子……这句话如同惊天霹雳,在薄相思的脑海中轰得一声炸开。那一瞬间,她觉得世界全都安静了,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你说什么?!”薄相思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抓住月瑶的肩膀,喃喃道,“不可能的,你骗我,骗我……”
原本美丽的杏眸此时空洞得可怕,似乎所有的神采,都被人偷去了。而这个人,就是月瑶。看到薄相思这个样子,她大快人心,眉角越发得意地飞扬:“你不是医术卓越超群么?你可以把把我的脉,看有没有怀孕!”
她寻觅了整整一个月,找到的药,可以让人产生怀孕的假脉。当时月瑶毫不犹豫地就吃下去了。
薄相思颤抖着手指,缓缓搭上月瑶的脉搏。几乎只是搭上的一瞬间,她就像突然看到怪物一样,猛地跳开了。
那确实是怀孕的脉象……薄相思拼命地摇着头,苍白着脸色,欲夺门而出。她不想跟这个女人待在同一个地方,一点也不想!这个女人是她的噩梦!噩梦!
可月瑶却以为她是要去找月菲白,连忙跑过去一把拽住了她。如果月菲白来了,在现在这样时机还不成熟的情况下对质,月瑶还没有太大的信心。那个人太强大,她害怕自己在那样的气势下,忍不住就说出真相……
“你想去哪?!”月瑶狠狠地剜了一眼薄相思,将她拽到桌子边,端起里面早已备好的温热的茶水,捏开她的嘴巴,毫不留情地灌了下去,“你给我清醒一点!难道你要就这样跑出去?让外面的人以为我欺负你了?!”
不少茶水被灌进了喉咙,但也有不少洒落在外面,弄得她满脸都是。
薄相思颓丧地瘫软在椅子里,无助地缩成一团。灰白的脸色以及眼里的绝望,像极了即将跨进地狱的半死不活的人。
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月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撕下一块帷幔,将薄相思捆绑在椅子上。而薄相思,一动不动地任由她为所欲为,仿佛被抽了魂一般空洞无神。
将薄相思绑好后,月瑶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慢慢走出了书房。接下来的事,就交给萧南了。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汹涌澎湃地掉下来。薄相思死死咬住捆绑她的绳子,不让自己的哭声溢出。咬得她牙齿都快掉了,可眼泪仍在继续。那一刻,她哭得像个小孩子,就像个被大人遗弃的小孩子一样,无助,难过……
记得当年药人去世的时候,她也哭过,可从来没有哭得这样肝肠寸断,这样绝望无助……
几乎就在同时,月菲白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怎么了?”何中书察觉到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月菲白皱眉答道,“刚才何大人说的那些交易,我觉得都还可以,会让银月门阀在这里多发展些钱庄的……不过,我想要不现在先回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浓浓的担忧。
何中书愣了一下,心里盘算着都这么久了,太子殿下也该好了。于是笑容可掬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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