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颂芝急忙起身。
景仁宫,皇后听着剪秋的禀报,嘲讽的笑了笑,之前华妃不知多少次对她不敬,也没见皇上责罚,如今华妃只不过骂了那余答应几句,皇上竟禁了华妃的足。
“娘娘,那余答应可要……”剪秋小心提议道,这结果可未必是娘娘想看到的。
皇后摆了摆手,“先不必管她,难得见有人能跟华妃较量较量,本宫戏还没看够呢。”
“说不准还能为本宫所用呢。”
皇后提笔蘸墨,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落下个“棋”。
剪秋看着皇后的字,夸耀道:“娘娘的字是越发好了。”
皇后笑了笑,将纸交给了剪秋,“对了,那碎玉轩菀常在怎么样了?”
“还在养病。”
“倒真是不争气,左右现在有余氏,先让她好好养着吧。”
晌午时分,冬日难得见如此大的太阳,雍正见到了用膳的时辰,便想着将人叫醒用膳。
“莺儿,莺儿,起床了,该用膳了。”雍正看着床上睡得像小猪一样的人,唇边溢出笑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对着微启的红唇吻了上去。
莺儿只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呜……”
莺儿伸手推搡了他几下,却推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放肆。
直到莺儿实在喘不上气,狠了狠心,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口中。
“嘶,”雍正舌头一疼,松开她,抿着唇,面上带着些愠怒,“余莺儿,你放肆!”
莺儿缩了缩脑袋,将脸埋在被子里,也不说话。
雍正看着跟个蚕宝宝一样躲在被子里的人,气笑了。
“你有胆子咬朕,怎么没胆子出来,嗯。”雍正伸手抓住被子,想掀开,却被她死死抓住。
二人谁也不松手,莺儿的力气到底比不上雍正,被子还是被雍正掀开了。
雍正还没开口,就见莺儿眼眶开始红了,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坐在床边,没顾得上嘴里的伤,伸手抚过她的眼角,无奈道:“朕还没说什么,你哭什么?”
莺儿双手抓住被子,通红的眼中带着指责,道:“你,你说我放肆。”
“怎么,不应该说你放肆吗,难不成要朕治你个损伤龙体的罪。”
“呜呜呜呜,”莺儿也不理他,这下是真被气哭了,心里暗骂狗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不仅说她放肆,竟然还要治她的罪!
雍正见人哭得这般伤心,想不管她,却还是见不得她的眼泪。
有些无措的擦了擦她的泪,“莺儿别哭了,朕没有说要治你的罪。”
犹豫了许久,还是道:“是朕错了,不应该说你放肆。”
莺儿没说话,吸了吸鼻子,报复似的将他的胳膊扯了过来,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袖子上了。
雍正静静地看着她闹,柔声道:“莺儿可消气了。”
余莺儿眼咕噜咕噜转了一圈,最终视线停留在他腰间的鸳鸯佩上,一把拽住,直直对上他的视线道:“我要这个!”
雍正顺着她的手,看向自己腰间的玉佩,愣了愣,“可否换一个。”
莺儿死死拽住,摇摇头,倔道:“我就要这个。”
他越不给,她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