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入了无边旋涡之中。
整个人似那无根的浮萍,只能紧紧缠在他身上。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雍正在她耳边道:“我就当容儿答应了我的要求,所以容儿记得不要这么早喊累哦。”
“因为,喊了也没用。”
陵容气急,一口咬在他肩上。
“嘶,”雍正肩膀一疼,却更加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陵容觉得自己入睡时,屋外的天都已蒙蒙亮。
陵容醒来时,浑身酸疼,像是被人翻来覆去折磨一般。
脚腕上奇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抬脚看了看,只见昨晚绑雍正的那条红色丝带正系在她脚腕上。
昨日的种种在她脑海中闪过,陵容脸一红,忍不住小声骂道:“哼,真是个禽兽!”
雍正回来时正听到这句禽兽,轻笑一声,幽幽道:“我这个禽兽恐怕也比不上容儿的过河拆桥来得干脆利落。”
陵容眸中划过一抹心虚,却还是硬气的将脚伸到他面前,“快给我解开!”
雪白细腻的肌肤上,一抹红异常耀眼,雍正伸手握住那纤细的脚踝,炽热的掌心让陵容忍不住想要逃离。
她挣了挣,却挣不开,只能狠狠瞪着他。
雍正见此轻轻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柔声道了句:“容儿别动,我帮你解开。”
雍正从她脚踝上解下那根红丝带,却并未丢了,而是收了起来。
见陵容不解的望向他,雍正摩挲了一下手中的佛珠,悠悠地道:“这可是容儿的罪证,哪能那么轻易就毁了,容儿说是不是?”
陵容装傻道:“什么罪证?嫔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而且嫔妾是想问皇上是怎么解开的?”
“容儿想知道?改日我可以亲自教容儿。”
陵容闻言,赶紧摇了摇头,她才不想被绑呢!
陵容赶紧岔开话问道:“皇上不是说要带我出宫吗?咱们何时出发啊?”
她一双杏眸中透着迫不及待。
“待容儿收拾好,便可出发。”雍正并未让她着急,而是径直道。
陵容闻言,迫不及待的从床上下来,便要唤宝娟和白萱来为她梳妆。
却被雍正打横抱起,他颇为无奈的道:“日后天冷了,容儿不可在赤着脚下地了。”
说完,将她的脚擦了擦,为她套上罗袜和绣鞋。
雍正看着白萱,不由问道:“这宫女是何人,容儿怎会将她放在身边?”
陵容坐在镜前,看着他的身影道:“白萱是前些日子内务府送来的宫女,我见她生的清秀,便将人留在身边伺候了。”
雍正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马车行过繁华的街道,很快便停在一处院落前。
院落不大,但于安比槐一家而言已是足够。
雍正带陵容回去一事并未提前告知。
因而当安比槐一家看到雍正时,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尤其是安比槐,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整个人畏畏缩缩的。
当日被下狱之事还是给他留下了阴影,他虽被罢了官,却也庆幸自己留了条性命,唯一没想到的是他当官的时候都没有见过天子圣颜,今日竟能见到。
安夫人好不容易见着女儿,虽然有些畏惧天子周身的威严,面上却还是能看出喜意。
陵容看了眼雍正,见他点了点头后,便随安夫人一同前往她的住处。
只是苦了安比槐,只能一个人面对着天子威仪,何况因着安比槐之前对陵容并不算好,雍正对他并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