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脸上的笑挂不住了,他还未曾这般被人不给面子的赶出去呢,冷着脸,撂下筷子起身便走。
出了门才有些后悔,弘晖刚生了场大病,她心情不好正常,他何苦跟她计较呢。
但是又拉不下脸再回去,只能气闷的回了正院。
胤禛走后,宜修和弘晖用膳轻松了许多,弘晖看着自家额娘脸上的惬意,心知额娘怕是彻底放下阿玛了,只是阿玛刚刚的神情却不同以往。
“额娘,您对阿玛?”弘晖问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神色。
宜修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一声道:“额娘只愿弘晖好好长大就好了。”
弘晖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回到正院的胤禛,面色仍旧不大好看。
柔则看到他这般模样,还以为宜修又惹他不快了,起身走到他面前道:“四郎这是怎么了?可是宜儿又惹四郎生气了?”
见他面色并未缓和,柔则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柔声道:“四郎莫要生气,妾身代宜儿给四郎赔罪可好。”
一双眸子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心知他定是不舍得与她生气的。
想到这儿,柔则心中有些窃喜,她最得意的便是将四郎从宜修身边抢了过来,让之前对宜修体贴入微的夫君最后娶了她为妻,还对她一心一意。
谁料胤禛接过茶一饮而尽,接着道:“没有,小宜并未惹爷生气,是爷对他们母子过于苛责了。”
柔则面上的笑顿了顿,险些挂不住,小宜,四郎有多久没有叫过宜修小宜了,自从她入府后便再未听过,可如今又是为什么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柔则扯了扯他的衣袖,打趣道:“那四郎为何如此生气,莫不是菀菀惹恼了四郎?”
胤禛面上闪过一阵羞恼,总不能说他用着膳被人赶出来了吧。
并未理会她话中的打趣,语气略微不耐道:“无事,你莫要问了。”
柔则面上闪过一抹伤心,眼泪在眼眶中滴溜溜打转,四郎何时对她这般不耐了。
偏过头不再看他,而是哽咽道:“四郎如此,想必是厌了菀菀,四郎走便是,免得菀菀看了伤心。”
接着摸了摸肚子,“可怜妾身腹中的孩子,还未见着阿玛的面就被妾身这个额娘牵连,惹了阿玛的厌弃。”
说着眼中的泪还忍不住落了下来,显然是说到了伤心的地方。
胤禛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不对,将人揽入怀中,柔声哄道:“爷没有生菀菀的气,菀菀莫要多想,只是今日朝堂上有些事让爷有些烦心。”
柔则听到这话,顺从的靠在他怀中,“是菀菀的错,是菀菀想多了,不怪爷。”
只是心下却有些不安,四郎怕是忘了,他下朝后是先来的正院,当时四郎并无一丝异样,这些异常是在他从宜修院中回来后才出现的,那事情必定与宜修有关。
只是四郎不愿说,她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柔则环在胤禛腰间的手紧了紧,眸中出现一抹与她神情不符的阴冷。
胤禛手虚虚揽在柔则腰间,眸光却有些飘忽不定,刚刚听到柔则提起腹中的孩子,他才突然想起,昨日弘晖病重,宜修是有派人来请太医的,只是当时柔儿身体不适,太医便留在了正院,想来是因此,小宜的眸光才那般冷淡。
想通的胤禛,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好在弘晖没事,不然他与小宜怕是再回不去了。
小宜只是今日心情不好,想必过些时日就能恢复从前的模样,想到这儿,胤禛心下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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