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错什么不是吗?”
只不过是对他们母子视而不见,只不过是偏宠柔则而已。
胤禛心中一刺,抬步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宜修察觉到他的想法,往后退了步,疏离道:“妾身自知在爷心中什么都比不过姐姐,自是知晓哪怕弘晖高烧不退也比不上姐姐只是轻微不适来得重要。”
“不是吗?”宜修说这话的时候抬眸看向他,眸中的失望显而易见,在她说完后,眼中的泪滑了下来,像是砸在胤禛心间一样,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他喉头滚了滚,哑声道:“不是这样的。”
接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她所说的全是事实,根本无从辩驳。
他抬手,想要擦去宜修脸上的泪,却被宜修躲开。
宜修转身,径直走入内殿,空气中只留下一句:“天色不早了,爷还是请回吧,不然姐姐怕是又要派人来请了。”
胤禛眸中闪过一抹伤心,却没有开口留在这儿的理由,只能失魂落魄的带着高毋庸离开了韶光院。
还没走出多远,就见柔则身边的宫女墨画匆匆往这个方向走来,见到他的时候,还松了口气,上前道:“王爷,福晋请您去用膳。”
胤禛脑海中却突然想起刚刚宜修说的话,面色瞬间冷了下来,头一次觉得菀莞有些善妒,宜修是她的亲妹妹,怎的身为嫡福晋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爷就不过去了,你去告诉福晋让她不用等爷了,爷今晚宿在书房。”
墨画面色一变,还是想再劝一劝,抬头却对上王爷阴沉的脸色,霎时收了声,不敢再言。
胤禛带着高毋庸略过她,往书房走去。
高毋庸轻瞟了眼跪着的墨画,摇了摇头,这府中怕是要变天了。
墨画回到正院,对上福晋略带期待的目光,有些不敢直言。
柔则看着她的模样还以为胤禛有什么事,待会再来呢,笑了笑道:“怎么了,你直说便是。”
墨画垂着头,支支吾吾道:“王爷说他,他今天宿在前院,让您不必等他。”
柔则本来含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去请王爷的时候,恰好碰到王爷从韶光院出来,奴婢刚说完福晋您请王爷用膳,王爷脸色就变了,接着就说今晚宿在书房。”
柔则狠狠拍了下桌子,冷笑了声,“看来定是宜修在四郎面前说了什么。”
接着她便感觉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她伸手捂住肚子,有些紧张道:“墨画,你去请太医。”
而后对钰棋吩咐道:“你去书房请爷,就说我肚子不舒服。”
书房内,胤禛满脑子都是宜修看着她失望疏离的目光,还有那一滴泪。
他不明白为何他与宜修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好像从柔则的那一舞开始,一切都变了。
胤禛的心中陡然升起一丝疑惑,为何他会对柔则这般上心,就像是入了魔一般?
还未等他细想,屋外就传来喧闹声,胤禛揉了揉脑袋,不悦的问:“高毋庸,怎么回事?”
高毋庸哭丧着脸道:“回爷的话,是福晋身边的钰棋来请爷,说是福晋肚子疼,已经请了太医。”
胤禛皱了皱眉,还是道:“走吧,随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