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本满怀期待的希望四郎能够再次为她停留,像初次见面一样,为她的舞姿惊艳。
谁料胤禛就这般走了,只留给她一个厌恶的眼神,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柔则情根深种,论容貌她远远比不上小宜,就因为这惊鸿舞吗?
可如今他看到她却并无一丝当初心动的感觉,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想看到她。
柔则定定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脚下一崴,就这般摔到了地上,猩红的血从她身下流出。墨画看着她身下的血迹,慌乱道:“太医,快叫太医,福晋流血了。”
然后柔则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流了出去。
她死死的抓住墨画的手,“快,快传太医,救救我的孩子!”
她只是想挽回四郎的心,却并未想过真的失去这个孩子啊。
如今四郎的心没有挽回来,若是在失了这个孩子,她恐怕在雍亲王府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到最后,柔则竟是被府中的侍卫抱回的正院。
太医来后,替她诊了诊脉,叹了口气,“恕微臣无能,福晋腹中的孩子没能保住。”
柔则听到这话,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不,不会的,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没了?定是你这个庸医无能。”
太医拱了拱手,“福晋若不信微臣,可另请高明。”
“另外福晋的身子怕是坏了,日后再也无法有身孕。”
说完拿起药箱便走了。
墨画看着福晋躺在床上,唇色苍白,双眼无神,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不是没有劝过福晋,让福晋好好养胎,可是福晋非要一意孤行,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又能怎么办呢。
柔则小产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胤禛耳中,他眸色平静,看不出丝毫伤心的神色,淡淡道:“爷知道了。”
转而便看向高毋庸吩咐道:“对了,你去联系宫中的人,势必要查清楚,那日除了皇阿玛,侧福晋还遇上了谁!”
柔则自己怀着身孕还不安分,如今没了孩子,又能怪得了谁?
柔则听着屋内静悄悄的声音,眸中的泪滑了下来,闭了闭眼,哑着嗓子问墨画,“四郎可曾来过?”
墨画低头咬了咬唇,摇了摇头。
柔则眸中闪过一抹讥笑。
而这边宜修则带着弘晖到了康熙赐下的府邸。
看着府内的装饰,剪秋笑了笑,接着调侃道,“万岁爷赐给小姐的府邸倒真是用了心了。”
宜修称瞥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就你会说。”
剪秋笑了笑。
谁料下一秒弘晖扯了扯她的袖子,跟着附和道:“弘晖也这般觉得。”
宜修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嗔道:“你倒是人小鬼大。”
弘晖揉了揉被她戳到的地方,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她,抿唇笑了笑。
次日一早,胤禛就急匆匆的进了宫,恰巧遇上从乾清宫出来的太子。
太子见着他,冲他点了点头,而后便大步离开。
胤禛进去后,径直跪在地上,略带祈求道:“皇阿玛,儿臣想请皇阿玛下旨,赐儿臣与福晋和离。”
康熙冷冷瞥了他一眼,“怎么?你的福晋不是当初你跪着亲自求着朕娶回去的吗?如今怎的又后悔了?”
“皇家做不出此等出尔反尔之事,你自己种下的因,这个果无论如何你都得咽下去。”
胤禛一脸颓唐的跪在那儿,还是挣扎道:“皇阿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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