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在这宫中恐怕安生不了。
“回娘娘,奴婢今日去看了,莞常在确实卧病在床,奴婢瞧着脸色都苍白的很。”
皇后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本想着抬举这莞常在,好让她为本宫所用,没想到莞常在这么不争气。”
“娘娘也不必急于一时,如今只有珍贵人承宠,还有这么多新人呢,届时菀常在应当也好的差不多了。”
“本宫是怕皇上万一将人忘了该如何是好?”
“就算忘了,莞常在那张脸摆在那儿,皇上只要能见上一面……”
剪秋顿了顿继续道:“娘娘若想对付华妃,或许这珍贵人可以一用。”
皇后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闭着眼道:“等等看吧,让本宫看看这珍贵人到底有没有与华妃斗一斗的资格。”
翊坤宫的气氛可就没这么和谐了,华妃听闻后,宫内的瓷器少了一大半,地上多了许多碎瓷片。
屋内的宫女太监跪着瑟瑟发抖,生怕娘娘的怒气烧到自己身上。
华妃抓起桌上的茶杯,又摔了出去,愤愤道:“珍,区区一个贵人有什么资格用这种封号?”
珍而视之,皇上才与那那贱人相处多久就珍而视之了?皇上这么做可曾想过她半分?
华妃气的眼眶通红。
颂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几步,“娘娘别生气,不过一个贵人而已,还不是娘娘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华妃眸中带着些狠辣,不就脸长得好看吗?本宫早晚有一天要划花了她的脸,看皇上还喜欢的起来吗!
是夜,永寿宫内自是一片旖旎的景象,今日的曦月配合多了,雍正愈发不舍得放手,掐着她的腰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第二天,高曦月终于去景仁宫请安了。
她到景仁宫的时候,又是华妃不在。
她瞥了一眼华妃的位置,走到中央对皇后行礼道:“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笑了笑道:“珍贵人快起来吧。”
待高曦月回到座位,华妃才姗姗来迟。
她先是嫌恶的看了眼高曦月,而后才敷衍的给皇后请了个安,还未等皇后叫起,就自顾自的起身坐下了。
皇后面色未变,只是眸光却冷了冷。
齐妃见状,看了眼高曦月,而后笑着看向华妃道:“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昨日侍奉皇上的应当是珍贵人才是,怎的今日华妃妹妹来这么晚?”
她用帕子掩唇笑了笑:“莫不是华妃妹妹昨日太过思念皇上,睡得晚了些?”
华妃淡淡瞥了她一眼,笑道:“齐妃姐姐说的是呢,只是皇上许久不去姐姐那儿一次,姐姐恐怕已经习惯了。”
“哪像本宫,之前皇上经常陪着,如今也算是体会到姐姐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滋味了。”
华妃说完,又看向上首的皇后,笑的张扬明媚,“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齐妃面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气愤的说了个“你”,却再也说不出其他。
皇后唇边依旧挂着笑,只是眼中一丝笑意也无,华妃这话看似是在说齐妃,恐怕也想说给她听吧,如今除了初一十五皇上根本不愿进她的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