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后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他不懂皇后想借一件旧吉服干什么?难不成她以为仅凭纯元一件旧衣他便会厌弃月儿吗?
雍正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若他所料不错,皇后打的可能还真是这么个主意。
只是如今却只能为月儿做嫁衣了。
曦月皱眉想了想,“莫不是华嫔?”
前些日子她才打了她,若是华嫔倒也说得过去。
见雍正只是含笑看着她,曦月便知道自己恐怕并未猜对。
她秀眉紧拧着,那还能有谁?总不能是皇后吧,她大概也许应该没有得罪皇后吧?
想不出来她干脆不想了,整个人懒散的往雍正身上一靠,懒洋洋的道:“不管是谁,皇上总归是要替我报仇的。”
雍正伸手捏了把她的鼻头,凤眸中溢出些许笑意,“月儿就不再想想了?也不怕我包庇人家?”
曦月唇一瘪,抬眸狠狠瞪向他,凶巴巴的威胁道:“你敢!”
雍正被她这表情逗得朗声笑了起来,走到她旁边坐下,将人提到自己怀中,又将头埋在她颈边,薄唇在上面轻轻蹭过,示弱道:“自是不敢!”
微凉的唇瓣在她颈间一张一合,唇中的热气喷洒在上面,带来阵阵痒意。
曦月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将头往后仰,想离他远些。
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了雍正,他手掐着她的柳腰,暗色的眸子停留在那抹白上,让人想在上面染上自己的痕迹。
雍正在上面轻吻过,任是他没用力,也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痕,他眸中闪过一丝满意。
接着便是一路往下……
手也没闲着,一手在她腰间摩挲着,另一手则渐行渐远。
痒意从脖颈开始,往旁的地方蔓延,熟悉的感觉很快遍布全身。
曦月眸中染上薄薄的雾气,红唇轻启,唇边溢出娇媚的轻吟。
雍正紧紧抱着她,像是想将人融入骨血。
……
迷迷糊糊之间,曦月好像听到雍正问了一句:“月儿可想当皇后?”
只是她脑中一片混沌,根本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味的“嗯~”
珍妃的册封礼变成了珍贵妃的册封礼,不过众人之中倒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今日晋位之人都知道自己能晋位怕是沾了珍贵妃的光。
一时间,曦月的永寿宫人来人往,到最后她都有些疲于应对了。
直到听闻安贵人来了,她才打起几分精神。
“你来了,今日我怕是没有精力同你学制香了。”
安陵容笑了笑道:“今日妹妹前来是为了恭祝姐姐荣升贵妃,也是来谢谢姐姐,若不是姐姐,妹妹怕也成不了贵人。”
不算姐姐,入宫的新人除了她再无旁人晋升。
曦月挑了挑眉,笑道:“那你日后可要好好跟着我才是。”
安陵容含笑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柔和,“自是唯姐姐马首是瞻。”所以任何试图伤害姐姐的人都不应该存在。
只是这些事还是交给皇上来解决吧。
碎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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